“小慈其实挺有毅力的，也有天分，关键——她这个人我很喜欢。”方德甫摸着下巴咂么着。

慕旭眉毛突然跳了一下，翻起眼看他。小慈？

方德甫猛地打了个寒战，抬眼一看才知道寒气是从哪来的，他呵呵一笑，“当然这说明你眼光好，哎老实说，我以前真没想到是她？”

“什么是她？”慕旭突然道。

方德甫一惊头上毛孔大张，好悬，差点自己招了，赶紧道，“其实以前看你的样子，也猜到你有了喜欢的姑娘，后来知道是小慈有些意外。”

慕旭认真地看了方德甫一眼，面色有些红，把眼垂下他咳了一声，说道，“等开学后你还是继续辅导她，这个上升趋势要一直保持。”

方德甫咋舌，“老大，人家只要我补习一暑假，开学后续不续还没说呢！”

“那你就倒贴自己去啊，反正开学后她也没多少时间，一周一两次就可以，反正如果她退步，或者成绩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我就唯你是问。”

“不是……我怎么也算是你哥吧，再说她成绩是她自己决定的……”

方德甫还没说完慕旭就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极其诚恳地道，“这方面我不管，她父母请了你也是缘分，在我找到比你更好的家教之前，你就先帮着。”

方德甫嘴唇动了好几下，没说出整话，人越遇到不讲理的越不好说理。最后他喊道，“我说你就不能直接给她保送什么的？你们家也不是做不到吧，或者直接把她安插到你身边，随便你们怎么卿卿我我，何苦这样为难我呢？还有一年多时间呢！”

慕旭慢慢叹口气，“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