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手在那张牌上摩挲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要是这是真的回妖牌的话，是的。不过现在的回妖牌只能用来推卦了，你只要记住它的象征意义就行了。”

关若慈点点头，突然打了个哈欠，奶奶赶紧加快了速度讲，“言凡——就是第一个被记载的回妖牌，你手上也有，它的使用频率就很频繁了，书上也记载的很详细，言凡是一种能看透人心的妖，性情平和——就是不分什么善恶。但是妖力很小，这张牌一般是用来测谎的，也可以用来代表迷惑人的表现现象，在推卦中如果言凡出现的次数过多，说明问卦者主观意向重，被环境所迷惑看不清真相。”

那张牌上的花纹和文字照样是鬼画符一样，奶奶也没见过真实形象所以也形容不出，关若慈就只能记住个大概。她脑子里消化着，想了想又抽出了一个本子记笔记，奶奶点点她的本子，“你现在这样记可以，但是用脑子记住了后要记得把这些全毁掉，记载回妖牌资料的，只能是这本书。存在的资料越多越麻烦，知道吗？”

关若慈只好点头，奶奶才继续往下讲，“犹息，性情一样是亦正亦邪，这种妖速度很快，而且不受环境限制，就是乘风驭火都可以，作用还包括收集情报，推卦中如果碰到它，就代表要再向问卦者询问问题，现有的信息还不足以给出卦文。它的妖力也不高。”

关若慈好容易照着书上的图找到对应的牌，一听妖力不高又撅撅嘴放下，“奶奶，我这十八张里面除了妖王不会都是些小兵吧，有妖力高的吗？”

“你呀，”奶奶把她摊了一桌子的牌摆了摆，使牌面都朝上，找的时候能一眼看到，“妖力高有什么用？又不是真的有妖附在里面了，我告诉你在推卦的时候，越是妖力高的用到的频率越小，就拿妖王来说，在推卦的时候他除了起定局的作用，其余什么时候都用不到。而言凡、犹息这种，出现的频率最多，差不多每一次都要用到。再说你这些牌里面妖力高的也不在少数，回妖牌也是分等级的，妖王只有一个，是特级。一级的你就有五张，二级的有八张，三级的有四张。”

“哦——那言凡和犹息是几级的？”

“言凡是三级，犹息是二级。不过现在都没有妖力，就推卦来说那些二、三级的比一级特级那些要实用很多。”奶奶说完又拿起书敲敲桌子，“你赶紧的认真学，今天要是记不完五张可不许睡觉。”

关若慈哀叫一声，赶紧继续看，奶奶讲的很认真，但显然有些不均等，这些牌在推卦中的特性和作用她讲的很详细，还有自己的见解，可是一到讲解牌本身的战斗作用和妖本身的能力她就讲的很简单，几句话带过或是照书念，因为毕竟谁也没见识过。

讲完后又反复的提问，等关若慈能记住牌的样子，提问能磕磕绊绊都答上时，已经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