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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袭人还是想嫁给你

海天一色的北海行宫,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这是海洋之中最豪华的建筑,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但却有一个公主被困在其中,出不来。灿烂辉煌的装潢让人一看就知道此地非同一般,非寻常人所能居住。

茫茫大海,鲛人王居然屯出一个小岛来组成北海行宫的一部分,可见对袭人的疼爱。

据传,北海行宫有三大花园,堪称海洋三绝。

一个在行宫的最底端,处在深海里,那里常年见不到阳光,是监狱和下人们生活的地方。这里虽然没有阳光,却也不用夜明珠照明,因为这里生长着一种可以发出月光般光亮的珊瑚。

极少有珊瑚能在没有光的环境中生存,但这类珊瑚却是异类,不仅生存下来了,而且长势非常好,下人们把他种满海底的个个角落,其他海域需要夜明珠照明,而他们只要种上这种月光珊瑚就好了。这种珊瑚不仅观赏价值大,还能照明,据传还能入药的说。

月光珊瑚遍布海底四处,又有人专门设计过,它们错落有致,与海底融为一体,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慕名而来的小虾小鱼不计其数,但都被鲛人王的手下挡了回去,这里的一切,只属于他的袭人一人,哪怕是海底的监狱。

陆地上,春有水仙、报春,夏有荷花、木槿,秋有菊花、桂花,冬有梅花、山茶,种类繁多,数不胜数,而在海里却很难极少见到花。唯有在浅海,看到繁茂的珊瑚,方能疗解海洋生物对游园赏花的愿望。

另一个花园在在浅海,但也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花园,依旧是一座珊瑚群。这里有阳光照射,有了阳光许多珊瑚都在这里繁衍生存。

阳光透过海面,把珊瑚照的五彩斑斓,这里生活着不下几百种的珊瑚,阳光下,珊瑚的颜色越发灿烂明艳。在珊瑚礁之间开出一条可供两人并排走的小道,走在其中别有一番趣味。

海洋的世界虽然缤彩万分,但对于久居海洋的人来说早已司空见惯,看久也就没了感觉。为了不再让新人再私自跑到陆地上去,这就有了北海行宫第三个花园,真正有花的花园。就在鲛人王屯起的小岛上,算是露天花园吧。

花园里种满从陆地上移来的花,长得虽然不错,但到了陌生的环境,难免有些打蔫,少了一些精气神。粗看觉得还好,细细一看,直让烦闷的人看见更加烦闷。

袭人在被带回北海行宫后一直在被软禁于此,所谓金丝牢笼,用来形容这北海行宫再好不过了。除了能在行宫内四处转悠,袭人哪里也去不了。随时随刻还有人跟着她,美其名曰为照顾她,实则在监视她,将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鲛人王。

试问,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有多少人能承受得住,袭人几欲到达奔溃的边缘。

袭人和宫女穿过浅海的珊瑚礁小道,来到海面上的望楼。自她回到北海行宫,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这阵子她成天在屋子里呆着,成天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偶尔精神来了就到这海上眺望。

袭人站在望楼的最高处,望的正是黑海的方向,瀛图他是待不下去了,只是一个伤心地,南映已经回了黑海,这是袭人眺望黑海方向的原因所在。每每思念难忍,袭人就到这望楼上望着,平复自己翻江倒海的心后,方能找回一些活下去的勇气。

咚咚咚!

“启禀公主,大王来了”

“不见,让他走”

什么!堂堂鲛人王,好歹那是她袭人公主的爷爷,怎的?她说不见就不见,还让他走?前来通报的小海马,一个职场小新人,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海马君悻悻而去,将袭人的话,带到鲛人王那儿去。鲛人王听后,交代几件事,果然真的回去了。

小海马君心想道:“原来还有人比大王厉害!”

鲛人王离去不久,袭人支走了宫女在望楼发呆。夜色将近,天边升起迷人的晚霞,红彤彤的,和袭人的心情很是不搭。

“果真是良辰美景,大婚将近,不过……这可不该是准新娘应有的神情”

木柯?之前见过的,她来干什么,似乎没有惊动鲛人王。

“那我当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真的死了一了百了”

袭人不答反问,木柯想要反客为主,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木柯道:“公主说的都是下下策,木柯不敢苟同,袭人公主不要误会,我是来帮你的”

“是吗?你到说说我要这么做才能比现在惨?”

“你不信我?”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信你”

“就凭我能带你离开这里”

“那你说说,你的上上策”

“带你去找南映,免了你和你爷爷这不该的婚姻”

没想到木柯说道竟然是自己心里想的,一个来自大陆的陌生人,为什么要得罪这海中的霸主来解救自己呢,袭人不信她有同情怜悯之心,只是她不得不跟着她走。

“这是**是吧,爷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还以为木柯是好心来帮自己,袭人一下子哭了出来,这阵子的委屈,涌上心头,难以平复。那天,她回到北海行宫,就被爷爷告知,今日过后便要与她完婚,那是她的亲生爷爷啊,母亲去求情竟然被打死,父亲去求也被打入死牢。

鲛人王是铁了心要去袭人,而袭人也是铁了心不想家。当了王后又怎样,拥有北海的一切又怎样,只要北海的一切中不包含南映这个人,她便绝不会妥协,但父亲呢,他还被鲛人王关在暗牢里呢。

袭人还有牵绊,所以没有人性到连父亲都不顾。

“我带你走,今晚就可以和南映完婚?只要你日后为我所用,何如?”

为了打消袭人的疑虑,木柯跑出条件,自由换爱情,似乎也值得,只要先能离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今晚就能完婚?”袭人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似乎不大敢相信听到的话,完全没有在意木柯的后半句话。

“敢不敢?”

袭人无奈的摇头!

“不敢?还是不爱?”

“敢,当然也爱”

袭人欲言要说,却始终没有开口,木柯见此,从怀里掏出一个石头。木柯说了句什么,那石头便发出一道光芒,光芒之中,袭人隐隐约约看到父亲满身伤痕的身影。

眼泪再次侵占袭人的眼眶,心痛的不能呼吸顺畅。

“乖,爹爹这是要走了,你和你娘亲都是我此生最爱,我曾想一家人和和美美过一辈子,但没想到我竟然无能到这番境地,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爹爹找你娘亲去了,以后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千万千万要逃出那厮的魔掌,安安生生的过往一生,切记切记”

随着光芒消散,人影也没有了,袭人虚脱了,此生最疼爱她的父母,已经永远的离开她,她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一次一次又让木柯念了诀,一次又一次看父亲生前留下的最后影像。

也最终暗了下来,一轮明月挂在天空,袭人呆立良久,木讷的说到:“走吧,有劳姑娘带路”

片刻之间,在木柯的人的掩护下,袭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北海行宫,来到一片海域,静静的坐在一艘船上等候。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平静的海面上升起这一轮圆月,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是袭人见过的最美的的月亮,今晚她将永生难忘。

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天还没有暗下来的时候,袭人已经穿上了嫁衣,那是母亲亲手为她做的的嫁衣,是用海底的月光珊瑚为原料制成的,漂亮的嫁衣在昏暗的船舱内居然能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光亮,衬得袭人美艳无比。

她原本是不想穿的,但既然是成亲,哪有不穿嫁衣的道理,就是南映说她主动,那又何妨,她是真的爱了,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红色的嫁衣发出淡淡的荧光,月色下显得尤为动人,远处有人在作画,画上所作乃是一新娘在等待丈夫洞房而来,月光,海水,孤船,鲜红的嫁衣,只有新娘没有新郎似乎有些凄凉。

“为夫失礼,让娘子久等了”

作画的男子优雅的起身,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他的竹筏慢慢向袭人驶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袭人并没有太早发现有人靠近。

冷不防,一个黑影再慢慢靠近,“果然是尤物,难怪鲛人王不顾**的骂名也非要娶了你”。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让袭人打了冷噤,这不是南映,她在脑海里快速的过滤一遍这个声音的主人,然而发现并不认识。

一丝不安从心里生起,但还是强装镇静的说道:“谁?胆敢在此无礼,还不速速退下”

“退下?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你要我去哪儿啊?”来人并没有退下的意思,反而越靠越近,几近把袭人逼到船的另一侧,船身失去平衡,剧烈的摇晃。

洞房?娘子?袭人脑袋里嗡嗡作响,她要嫁的是南映,可这个人,不论声音体型都不是南映,他一身玄色长袍,虽没有蒙脸,可他背对着月光,船上又没有掌灯,看不清容貌,只是知道,这人比南映要高大的多。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袭人转身欲走,却被来人一手拉回怀中,跌坐在船身,震得小船摇晃不已。手掌上传来锥心的痛感,一股黏黏的液体流了出来,原来手掌被划开一道口子。

“娘子,你,逃不掉的”

“不要啊……”

“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不……”

……

几番挣扎,于事无补。

这一夜注定是场噩梦,美梦变噩梦似乎更加能加深痛苦,躲过了爷爷,却栽在了木柯的手里,是她天真了,她早该知道,南映是不可能和她成亲的,即他便真的能来,也绝不是心甘情愿的。

可她还是相信了木柯的三言两语,那是她的救命稻草,可事实证明,救命稻草不过是浮萍而已。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几度要将她撕裂开来的感觉,起初袭人还反抗,后来,索性任人宰割,反正做什么都是没用的,这个劫她逃不掉了,就受着吧!死也死得痛快。

心如死灰的闭眼忍耐!几近以为自己来到地狱的边缘,却又一点点被疼痛感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就让我这么消失混沌吧,袭人光是怎么想着,却始终死不了。一次一次反复被蹂躏,死活不能自已。

天亮后,四周没有一个人影,空荡的海面上,只有她那艘孤零零的小船。看着四处散落的衣裳,鲜红的嫁衣刺痛了她的双眼更刺痛着她的心。四周除了苍茫的海水,只有她这孤零零的小船,仿佛置身一场梦境之中,但身上疼痛感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哪怕只是梦境一场,那也是噩梦而已,而现实比噩梦更加残忍。

一夜荒唐之后,袭人却不知黑海正在面临灭族之灾,这满地零落的的凤冠霞帔,理应是带着带她前往幸福的大门,现在却成了她耻辱的见证。

天蒙蒙亮便听到震耳的战鼓声,她仔细一听,是来自黑海的方向传来的,南映在黑海,莫不是南映出了什么事么?

换乱之中,顾不上身体撕裂一般的疼痛,袭人拾起船舱上的嫁衣就往身上披,用法术御船去黑海。

只见鲛人王正在带人围杀南映的章鱼兵,南映作为首领也在其中。经过昨天夜里的事,袭人对南映的心思似乎更深了,却也深深的自卑,她很犯贱,如若不然,又怎会被人设计。眼前的人仿佛隔了还几个世纪远,但事实上,他们也从未靠的近过不是吗?

鲛人王突然偷袭,黑海一点防备都没有。一时间,黑海被鲛人打的措手不及,战局似乎偏向鲛人这一侧,袭人又怎能忍受心爱的人受伤。

“爷爷,不要打,袭人愿意跟您回去,余生再也不离开您,求求您放了南映哥哥,求求您了爷爷……”

放人?余生不再离开他?袭人哭的梨花带雨,如此惊世美颜看着的人难免会心软,若是在昨天以前说这话,他鲛人王肯定乐意放那南映一条生路,抱着宝贝孙女回家。

只是就在昨夜,他从木柯那里得知,袭人已经偷偷跑出北海行宫去和南映成亲。现在,看看袭人身上的衣服,还有脖子上的吻痕,想不信都觉得自己是傻子。

鲛人王早已怒火中烧不可泯灭,他本以为袭人只是将心给了那条不知好歹的臭蛇,他想想办法总会把她的心找回了的,现在,她却连身子也给了他吗?袭人理应是他一个人的,却被南映抢了去,如此深仇大恨,鲛人王怎么能放过那小子。

鲛人王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是木柯搞错,就算是真的,他还想在一切来得及之前把袭人带回去。他不死心的来到黑海要人,带着他的最精锐的军队。人没有要到,在看到袭人的那一刻,所有的希望都灭了,神经也近乎崩溃。

那是他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他宠了多久,爱了多久,盼了多久,等了多久,到头来,这心头尖上的人就这么被人拐走了。鲛人王怎能不怒,怎能放南映生路。

而黑海的人哪里知道鲛人王的怒意从何而来,现在依旧是一头雾水,被打了还不知道原因。

趁着袭人与鲛人王纠缠之际,南映唤来秦钟、长生还有晴雯。

“带乐薰走,幻世八部任你们去,我会去找你们的”

谁都知道乐薰对南映的重要性,谁也没有耽搁,南映解开晴雯的困兽符,晴雯一展双翅,扶摇直上九万里,往大陆的方向飞去,掀起一排排大浪,带着秦钟、长生还有乐薰。

苏木嘟囔道:“我才是你的准媳妇儿,怎么不见你这般担心我”,不过,不走也好,能留在这小子身边也是一大满足,不知怎的,她越来越离不开这孩子了。

另一侧,袭人还在央求鲛人王,她哭的满脸通红,脖子上的吻痕更加清晰可见,看见这一幕,几乎耗尽了鲛人王最后的理智。

鲛人王大掌一挥,用法术将袭人束缚住,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在船上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杀无赦”鲛人王再次加入战局,将优势又拉回鲛人这一边。

面对已无法改变的战局,花嗣担心不已。花嗣常年守卫黑海,他知道,鲛人王是看不顺黑海,但也从未举兵侵犯过,边境一直相安无事。今天鲛人王突然杀向门来,想必之间是有什么误会。他渐渐的朝着南映的方向杀去,想把心里想法告诉南映。

他告诉南映心里的想法,希望寻找问题的根源,好向鲛人王解释清楚,劝鲛人王退兵。

“你醒醒吧,他不会退兵的,他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更不会相信你的话”,南映的话像一盆一盆冷水浇到花嗣身上。

前方探子来报:“鲛人说昨夜大王掳走了袭人公主,欲强占袭人公主,鲛人王这才领兵上门。”

果然有误会,花嗣的推测得到印证,现在就要想法子向鲛人王解释。

没等花嗣开口,南映已经开口说道:“饒瑭,你的宝宝孙女真真是不错的,难怪连这爷爷都觊觎她的美色,看看袭人公主身上穿的,昨儿个她就是这么来见我的,呵呵!回来**,您懂得的”

鲛人王听到南映的话后脸色愈发难瞧,南映不理睬他继续说道:“袭人公主的第一次,我受了,也够了,以后,归你了,不用谢我”

此话一出,花嗣的脸色比鲛人王还气愤。昨天他们明明在一起喝酒,怎么会有时间去掳走袭人公主。

袭人闻言知道南映这是故意惹怒鲛人王,她运了运真气,经过多次的努力,终于将鲛人王封印的法术解除,不过,也没少吐几口鲜血。袭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御船向南映而去,拥挤的人群,被她撞开一条小道来。

黑海是花嗣的家,这里的人都是他的亲人,怎能因为南映一时的气愤招来这些杀身之祸呢,就算南映是黑海的王,也不能任由失态发展下去,得阻止才行。

“投降”一个念头从心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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