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钟秀点头:“嗯,这回真的是怪你了。”说完调头走回客厅,转身时眼波流转、衣摆摇曳,让郭紫仪想起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
“这里的架子怎么空了?上面摆的东西呢?都去哪儿了?”
郭紫仪赶忙将手里的抹布一丢跑出来,就见杨钟秀指着摆满玛索的陶人的架子,又是一副伤心的模样。
“空了?”郭紫仪望望满架子的陶人。
周春秋过来解围:“妈,那些东西我哥都搬到楼上去了,这不是怕家里人不小心磕了碰了嘛!”
杨钟秀听完,神色稍缓。
周春秋上前拉住她,说:“要不我带您去三楼看看?”
“我不去!”杨钟秀一口拒绝儿子的提议。招呼郭紫仪过来,一起坐在沙发上。
这时,她神色已经恢复如常,问道:“你认识我父亲杨交子吧?”
郭紫仪忙点头,怀念的说:“以前,老交子爷爷常去找我师父玩,两人在一起不大会儿功夫就会吵起来,我还得帮着劝架。”
杨钟秀一听,竟然哈哈笑起来。
她伤心时,峨眉紧蹙,旁人看了心里一紧,替她伤心。她高兴时,眉开眼笑,旁人同样心中欢喜,替她高兴。
郭紫仪也高兴,又想起来什么,接着说道:“我还知道老交子爷爷名字的由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