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爱着谁，想着谁，我没办法左右，但你别当着我的面表露，洛羽，我看不得你这样，你要真有这心，你倒是给我回去，回暮子寒的身边去，看看他要不要你！”

洛羽·心尖酸涩不已，被人踩在痛处，“我要真想回去，我就还是暮子寒的，但我配不上他，我只能配你。”

楚凌玥从没被一个人气成这样，还是个小女人。

他五脏六腑都在疼，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可他又不舍得，楚凌玥手虚空朝她点了点，“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就能配你？”

“一个不干净了，一个偏偏又喜欢做不干净的事。”洛羽不想和他争吵，也尽量让自己退让、隐忍，可楚凌玥要求的实在太多。

他不可能让她连想念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她爱着暮子寒，14年的青涩陪伴成了爱情，他一句让她忘记，她就能忘得掉？

楚凌玥脚下是洛羽散落的画像，一张张记忆中的脸遭到碾压。

洛羽彻底被激怒，她冲上前推了一把楚凌玥，“不准你动！”

楚凌玥怒火中烧，他双手扣住洛羽肩膀猛地将她按向那张桌子，桌子并不高，洛羽后背砸上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就要被拗断似的。

男人手掌撑着她肩头不让她起来，洛羽头发散开，挣扎了好几次，楚凌玥就是让她躺在那。

“这儿的东西都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我想踩就踩，想毁就毁，容不得你说个不字！”

“楚凌玥，你这样恼羞成怒做什么？”洛羽同他直视，这会，反而没了害怕，“你别告诉我，你还指望我喜欢上你？”

“不可以么？”

“这种努力，我连试都不会试，因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楚凌玥睇视她的唇，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他觉得刺耳极了，不想听。

男人目光扫过她优美的脖颈，洛羽穿了件白色衣服，因为挣扎，衣服随着她的呼吸而敞开，隐约能看到里头露出的肌肤。

楚凌玥沉了沉眸光，双手忽然抓着她两边的衣服使劲一扯。

他使得力气很大，衣服瞬间裂开，洛羽尖叫了一声，手里拽住的花瓶朝他打去。

楚凌玥手臂上感觉到有疼痛，他松开手。

洛羽撑起身，推开他后跑到一旁。

花瓶碎片掉到地上，楚凌玥面无神色扫了眼，转身走出花房后将门给拉上。

洛羽急忙飞奔过去。“楚凌玥，你放我出去！”

男人将门给反锁，透过一扇窗户，两人对立，楚凌玥单手覆上去，“你不是喜欢待在这吗？那好，你留着，没人会打扰你。”

“不要，我害怕，放我出去！”

洛羽双手拍打，楚凌玥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下人听到争吵，赶了出来，楚凌玥径自朝寝宫方向走，“没本宫的允许，谁都不准给她开门。”

手臂上的疼痛加剧，楚凌玥垂眸看眼，一道长长的红痕，并不算深，渗着些许血珠。

只是这痛，却从他的手臂一直蔓延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