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这是个什么破名字啊?!”却谁料,流年醉居然没有丝毫的恼怒,而是好奇地嘀咕着他的名字。
待得听到她嫌弃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已然是哑口无言,无奈,他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是他自己找的,谁叫他偏要鬼使神差地跟在人家的后面。
填饱肚子之后,流年醉还是自顾自地收拾好自己的干粮和东西,准备继续赶路,不禁此时距离东越国也不远了,再有几天就可以到达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若是再不抓紧时间多赶几里路,恐怕今晚就只有露宿街头了。在她还没遇到她师傅的时候,她可是经常过着四处漂泊,流离街头的日子,现在,她是再也不想过那种狼狈不堪,饱受白眼与欺凌的日子了。
此时,汗血马啃青也啃饱了,流年醉便飞身上马,快马加鞭地绝尘而去。
夜临不敢怠慢,也连忙几下填饱肚子,备好干粮,策马扬鞭地追随而去。
七天之后,流年醉和夜临终于一前一后地到达了东越国的地界。只是若是想要赶到东越国的国都,恐怕是还得需要差不多七八天的功夫。
流年醉便决定稍作休整之后,再继续向东越的国都赶赴。再说,反正现在已经在东越国的地盘儿了,稍微休息一日,明儿再继续赶路也不迟。
而且,自从出了金月,她都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的喝过一次酒,更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更没有舒舒服服地睡过一次觉了。
如今,总算是可以先好好的歇一歇了,想到这里,她便决定,先找一家这里最好的酒楼歇歇脚再说。可是她毕竟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她便四下里看了看,正好路边有好些摆着摊子卖些小东小西的。
她便随便找了家卖绣品的,一边弯下腰去挑选东西,一边随口问那摊主:“老板娘,你这些绣品都是你自己亲手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