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画是不是趁她还未如皇城,也一起……”太监轻声问道,手向脖子一抹。
窗幔中身穿青色里衣的人,眉眼垂低思索一番,口中话语未说,轻微点了点那高傲的头颅,的确折磨她,可增添几分乐趣,但若是狗急跳墙,真说出什么不利之事,怕也难也收拾。
“奴才知道了,不过,若画好弄,那金瀚如何处理”下跪之人见她面容,知她思索,但若不说那事,有唯恐最后担不起如此大责。
“关金瀚何事?”青色衣袍的人,听她话语,双眼深邃的看着那下跪之人。
“奴才昨日方才收到线报,前些时日,有人看见皇城之外,金瀚曾秘密的见过3号一次,两人在黑暗之中交谈甚久,奴才想两人并无私交,此事深聊,怕是与六皇子的身世有关……”下跪之人话语说着,见她双眼愈加阴狠,连忙低下身子,不敢再次言语。
“收集信报的人我从今日起,不想在知道他的消息”青衣之人听他口中话语,眉头更加皱起,如此一来,到也对上那人为何会伸手帮助本是对立面的六皇子,可自己手下也是否太过没用,如此大事,竟然今日才禀报上来。
“是”下跪之人连忙接住话语,生怕惹火烧身,但任然心有顾虑,还是不得也轻声开口道:“那金瀚……”。
“真不知养你们这一群废物有何用”凤梧看向那下跪之人,漂亮的双眸收拢,口中话语冰冷,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常人还好糊弄,可那人却……。
手指不安的用力揉搓,若六皇子身死的事情传入皇城,只会更加坐实那人心中猜想,也他身份就算无法得之真相,可如今贤王也在皇城之中站稳脚跟,他也无多少后顾之忧,那是若真是不顾一切,吃亏的也必然是自己,越想头颅越加头疼,手扶额头,思索良久之后,也无其他选择,只得决定赌却一把,轻轻开口道:“罢了,六皇子的真实身份,只有我与若画知道,无凭无证,想要知晓也完全不可能?就随他去吧”。
那太监见她确定要赌却一把,连忙头撞地上匡匡作响,身体瑟瑟发抖,语气也是颤抖的叫道“娘娘”。
“怎么?”凤梧见他模样,双眼冷厉的如同能冒出寒冰,袖中手掌握紧,莫不是……,精致的面容更加难看。
“娘娘有所不知,其实那小皇子身上有一胎记,跟贤王一样,奴才一直认为娘娘知晓,故而也未特意禀报”,那下跪的蓝衣之人,每说一句,那身体就如同筛糠一般。
“怎么可能?”凤梧看着那下跪发抖的人,满脸不信,她不信那人身上有胎记还能隐瞒自己如此之久。
“娘娘他们本就是一母同胞,都有一样胎记本就没有不妥,当时奴才见娘娘心如死灰,再加后来皇子也便未得宠,所以也就便未说明。”那蓝衣之人,双眼看地,头也不敢抬上半分,双眼之中满是胆怯,成败再次一举。
凤梧听他话语,眼帘下垂,将往日之事细想,的确那人虽未她子,她却从未好生看他一眼,更别提身上有何标记了,再一想那人一直都在3号身边长大,自己一直都很信任那人,若真有何证物被那人收藏起来,也未可知,如此说来,那六皇子尸体更不能出现在皇上面前,而若画也不可身入皇城,手指握紧,眼帘上抬,开口道:“那人尸体检测,必然全部由我们的人来做,实在不行,就派人毁尸”。
“是……”下跪之人话语未完,就听见房门被哐当一声剧烈打开,两人慌忙看去,一声音传来,“恐怕你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