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泪纵横,自己掌掴着自己:“奴才的错,奴才有罪,奴才该死!”
这些年在皇宫待着,这点演技还是根本不在话下的。
“你确实该死。”萧泽的眼神阴沉地可怕:“她人在哪?!”
“已经许久了,只怕是,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萧泽的脸色更阴:“告诉本王,在哪!”
王太监连忙站起来引路,那腿还一瘸一拐的。
祈风见王爷要亲自去寻,连忙给他递上一件披风:“王爷,现在外头冷着,披上吧,莫要着凉了。”
萧泽只道一句不必了,却伸手自己接过了披风。
……
……
天已经黑了下来,风呼呼地吹着,方才司绍云醒来一次,凌初心给他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没过多久,他又睡了过去。
现在正发着烧,头烫的很。
嘴里还偶尔溢出一两个听不清楚的字。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人这么脆弱,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
“喂,对不起啊,连累你了,你醒醒,别烧傻了。”
“闭嘴。”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是不是很冷。”凌初心突然想起个事,撞了撞他的胳膊肘:“你之前说你和永安帝又深仇大恨是吧,说说看呗。”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
发着烧的司绍云跟平日里很不同,少了点阴气,多了点脆弱。
凌初心发现自己对他的那一丁点了解,可能都是假的。
毕竟今天是她连累了她,凌初心的心中有愧,只好让他靠着自己,给他传递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