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姐是资深编剧，很多大戏都是她创作出来的，也捧红了不少人，甚至有的走向了国外，所以在这个圈里影响力绝非一般，原来他是容姐推荐来的，于言不明白了这么个虚假的偶像怎么能认识那种人物的，还极力推荐他，难道俩人还是亲戚不成。

听到这两个字，程墨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副导演或许没发现，但一直旁观的于言却看到了，等副导演告诉他们一些事项离开之后，于言直看向他，眼神中掺杂着些复杂的情绪“你用什么换来的这个推荐”

程墨转头看她，眼神晦暗不明“你想说什么？”

于言冷哼一声“我想说什么你真不知道吗？难怪我觉得你最近的资源很好，细想一下大概能猜出一些，无非是**交易吧”

被人直言出这种事，程墨反而镇定了“确切的说，我被她包养了，呵呵，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很肮脏，为了自己的利益陪一个可以当自己妈的人睡觉”可他又能怎么样，他过够了苦日子，也尝够了这人性冷暖，好在这个皮囊还有让他反身的机会，这没什么不对。

于言略有些惊讶“为何跟我说这个”她本是试探性的问的，没想到程墨居然毫不掩饰的告诉她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俩在某种意义上或许是同一种人，为了自身不择手段的人，你就当是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好了”程墨说着指指自己的心窝“我这里的感觉一向很准”

于言没有反驳，本就被他说中了，虽然自己还没落到程墨这个靠**上位的地步，但不择手段这种事的确做过不少了，这或许是这个圈子里的一种生存手段吧。

“费姐，费姐，最近有一档选秀节目，对方想让严霜去当导师，接洽的人员虽然推了，但对方好像不肯放弃，今天居然亲自来了，你看要见见吗？”

此时费蒙的一只脚刚好踏进办公室，看到里面笑脸相迎的某台导演，脸上的神情僵了僵，扭头看汇报完工作要撤的员工，很有踹一脚的架势，这是她见不见的问题吗？这人不都坐到自己办公室了吗？

略调整一下心情，微笑着走近“怠慢了，居然让关导在这里等，员工不懂事，多担待”

“哪里哪里，是我非要来这里等的，总觉得你们接待室没有你办公室说话随意”

“哈哈，您真会开玩笑，请坐请坐，看我这里乱七八糟的，真是不好意思”费蒙一边说一边整理桌子上的文件，顺手把昨天吃剩的外卖丢进垃圾桶，能在这么乱的地方等她来，心态真好。

“没有，我那里更乱，相较之下，费总这里要好太多了，托这个的福，我更觉得好说话，那咱们言归正传可好”

费蒙一脸笑意，她能说不吗？“关导真客气，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