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空桐墨染，这小鸭不是一只鹅吗，那你为何叫她小鸭？”顾瞒瞒一双明眸看着四下地风景，这种感觉真是惊险又刺激，嘴里问着刚刚心中的疑问。

“嘘，”空桐墨染如花的薄唇凑到顾瞒瞒的耳边，然后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那吹气的声音就响在耳边，暧昧酥麻的语调，一直麻到了顾瞒瞒的心里，非常不适的感觉，想离着远一些，这才想起来自己站在鹅背上，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阿瞒小声一些，不要被小鸭听到你说她是一只鹅。”

“为什么？”顾瞒瞒被空桐墨染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空桐墨染难得好心地为她解释了一通，原来是一个现实版的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但奇怪的是，明明是只天鹅居然还想着要当一只鸭子，每天学着鸭子叫，如非必要，也不愿在天上飞。

一年前也是这个时候，小鸭学着鸭子走路在林中散步的时候遇到出来觅食的孢子精，差点成了那孢子精的盘中餐，慌乱之中本能地张开翅膀要逃，但是第一次试飞飞的有些不齐整，那翅膀太大被山间的树杈子挂到了动弹不得，惊险万分之际是空桐墨染路过救了她。

这小鸭是只知恩图报的好鹅。

知道空桐墨染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之后就甘愿当上了空桐墨染的坐骑，载着他在这无底崖上上下下。

顾瞒瞒对这小鸭的好感瞬间倍增。

小鸭将三人送上崖顶之后便扇着翅膀离开了，离开之前顾瞒瞒还不舍了好一阵。这小鸭要是肯跟着她走就好了，那她以后想要出府就简单多了。

从鹅背上下来，直接换上了马，马只有两匹，本来是要给顾瞒瞒和空桐墨染一人一匹的，奈何某女别说骑马，就是上马都费劲儿，最后只能和空桐墨染共骑一匹。

顾瞒瞒本来表示要和卿歌共乘一骑。

结果被空桐墨染一个冷眼将人给赶走了，说是要赶回去尽早将青衣给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