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听到敲门的声音,想必是衙门的王捕头来找子墨谈公事了。子墨总是这么尽忠职守,废寝忘食。
“咳咳……”
王捕头一进门就咳嗽,十几年的老毛病。
“王捕头,快坐下,先喝杯茶。”我听到你的声音。
“嗯嗯,这天气,死灰复燃。这该死的咳嗽病又犯了。”
王捕头声音开始有些沙哑,
“子墨,这几单案子看来是连环凶杀案。你怎么看?”
你故意放低声音,似乎是怕我睡了惊扰到我。
“可能性很大,凶手非常凶残,死者是因喉咙被刺失血过多而死,死前面部都被利器割得面目全非,鞋子被人脱去,财物也一并没有了。因为死者身份尚未确定,只能等过几日看是否有家属来报失踪案。不排除是劫杀案,但从作案手法看,又没那么简单,只是苦于目前还查不出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也没有找到可疑的证物。”
王捕头又咳了,我听到子墨拍他背部的声音。
等到咳声停止,子墨继续说:
“目前发现的共同点是,四位死者都是女性,凶手手段如此凶残,想必是有很深的仇恨。”
王捕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清平的母亲!”
“嘘“
我听到你嘘的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我偷偷踮脚到门边,用耳朵贴着房门,想听清楚你下面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说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跟十年前杀害清平的母亲一样。都是面部被毁容,鞋子不见踪影。只是清平家很穷,没什么财物可劫,这一点是不同的。”
“不排除凶手劫财只是掩人耳目。”王捕头继续说。
母亲,是这样被杀的!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记忆的碎片开始敲打我的脑袋,像崩塌了一样,头痛欲裂。母亲,记忆中是一位温婉如玉的女子,有着姣好的面容和美丽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