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胜汗颜，公司这么大，全靠潜规则？

顾南扶额：“你瞎说什么呢，要真这样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的。”

“知道啦，谁让行长是我同学呢。顾南啊，你真应该庆幸有我这么好的下属，人脉如此的广。”

“……”

释达，从当初一个小小的公司发展到当今的即将上市的公司，说实话，安宁和顾南都各自出了不少力。安宁负责跑业务，顾南则负责出idea谈判。偶尔两个人合体谈一桩生意，那就真的是这个生意非常难做了。

李长胜汇报完工作就走了，留下安宁和顾南。

“吃饭去？”

安宁把身子缩起来，有些冷，又使劲跺了跺脚，“想回h市了。”

“那我们吃了饭就回去？”

“你开车。”

“好。”

吃了饭终于坐上了车，安宁看着坐在副驾驶的顾南手长脚长有点空间限制就开始咯咯笑：“你腿真的有点长，哈哈哈……”

顾南有点无奈，“早就叫你换辆车，你还偏喜欢甲壳虫，一个总监开这个，也亏你想的出来。”

“总监开这个怎么了？你当初不也是三菱啊。”

“面包车很实用好吧。”

“甲壳虫不实用？”

“太小了！腿都伸不直。”

“你还指望在车上做广播体操呢，有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

“不是这个道理啊，车子总要让开车的人做的舒服吧？”顾南有点头疼，安宁这个女人，聪明起来真的有些喜欢钻牛角尖。

“我挺舒服的。”安宁嘟囔了一句。敏锐的察觉到顾南可能有些生气，但还是呛了回去，如果在顾南面前都要圆滑，那她这个人生就干脆不要了不要了。

顾南摇摇头，“你这个人。”

安宁扬扬下巴“怎样？我这个人你不还是忍了二十多年了？想造反不成？”

得，说不过她。即便顾南在谈判桌上口才极好，遇见安宁，还是没辙。

汇龙酒店拿了行李，开着车安静了一会儿，渐渐地上了高速，因为已经有些晚了，高速也不堵，车子一路平缓地行驶着，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照进来。

“安宁。”就在安宁即将睡着的时候，顾南轻声唤了她一句。

模模糊糊的，“嗯。”

“你和他，怎么样？”

车里的灯光有些暗，看不见安宁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顾南的。

“不知道啊。”半晌，安宁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无奈，甚至还有点怨念。

该继续问下去吗？

“他，找你复合了？”

安宁定了定，“嗯，应该有这个意思吧，跟我说对不起了。”

顾南又愣了愣，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局，但是还忍不住想问，“那你？”

安宁把头转过来，眼皮有点耷拉“顾南，你知道吧，这是我初恋。

初恋啊，我还抓住了早恋的尾巴，谈了一场恋爱。上大学的时候，感觉世界都美好的不像话。除了你很少和我联系之外，另外的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