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上一位灰衣的老者面前摆着一张桌子,上铺着紫红色棉布,拿着惊堂木,口若悬河,正讲着京都轶事。
“若说这盛京怪事,数不胜数,真正怪的便是这做法,可以令一代人称之为“一奇”,话说这余成言,大家可能不知是谁,但说起其父那是当朝侯爷,忠勇候,真正的钟鸣鼎食之家,祖上世世代代盘踞江南一带,任江宁织造,两江督造,后高祖揭竿而起,跟高祖以后援支持,建国后,世袭侯爵,而这余成言小时候名不经传,只说是文不成武不就,但作为家中嫡子,则是放着小侯爷不当,十岁便接收家族的产业,下海经商,十二岁便将族中产业翻了几番,十八岁便产业遍布全国,二十岁受封皇商,专供皇廷御苑,如今年方二十有五,却尚未婚配,据说其样貌章华天宝,偏爱蓝衫,有传闻是上面曾将金枝玉叶许之,小侯爷果断以男儿志在四方,业为立,何以成家拒之”
说书先生洋洋洒洒的,实得,不实的,顺口成章的在上面快意恩仇着。
卫菁菁虽然觉得别开生面,但那些言词,妄议天家,侯爵,甚至拿世家子弟调侃,也没人管,无人问,讲到精彩之处,还有人叫好,打赏,她甚至还看到了一些世家夫人的大丫头,王宫贵胄的贴身伺候的小厮,她看着,不觉问:
“相思,这讲的内容,皇帝舅舅知道吗?”
“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分别,这阁楼总之是动不得,这说书人也抓捕得”
“为何?”
“这天心阁与城南书院隔江相望,这一楼是凡夫俗子听书,找乐子的地方,二楼是学子,文人雅士集聚之地,三楼则是达官贵人,王宫贵胄、世家公子玩耍之地,说是玩乐,玩的可是诗词歌赋,实时评论,且这天心阁可是比风氏皇族存在的还要早,至于背后是什么人,有传闻说是门阀世家,有说是皇家,也有人说是神宫,没有人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