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ther却在这时慢慢走了过来,“金,adeline。”
艾佩不满的想转身走却被金拉住,金对esther报以完美好看的微笑,“es。”
艾佩被拉回来心情不好,附在金耳边说,“我先去找个地方,等会text给你叫上女生一块去。”
金听闻点点头。
……
esther看艾佩走后看着金,“我哪点比不上她啊。”
“es,”金笑容甜美,“你可不可以不要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啊。”
esther脸色难看却执着这个问题,“回答我啊。”
“adeline在我眼里没人比的上啊,”金笑了笑,“从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开始我就喜欢她,当时我在伦敦参加派对,她是第一个拦着我喝烈酒的女生。我和她在去年的校庆上玩得很开心……现在她好不容易来了墨尔本,而且要定居了,我不想再错过她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像是对最心爱的女孩子告白,他的神情认真柔和,那么好看,那么动人。如果换了人称,esther心想,她一定会十分感动的。
“你有没有想过调查她的过去。”她问。
“es,”金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大度,现在不论我说我在不在乎都不管用,但我想说,如果艾佩曾经有过男朋友把她甩了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他的语气头一次认真,“因为她被伤害过了,而且我喜欢她。如果她伤害了那个男生,我就只会想尽办法,让艾佩舍不得伤害我。”
esther没话了,她开不了口却仍不甘心。
“es,”金说,“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但现在我知道,我就想和艾佩在一起。”
然后他就转身走了,esther看着他,看着他正在招呼艾佩朋友的背影,看着他的举手投足,着迷却想哭。
这个男生,不属于自己。
突然,她眼神从无望空洞变得尖锐凌厉。
这个男生,必须属于自己。
……
饭店,艾佩放在耳边的拿着手机的手慢慢地垂了下来,她的眼眶已经通红了,刚刚离开金的时候她就已经拨通了电话,刚刚的对话,她全部都听到了。
桌子上食物丰富,主餐甜点饮料一应俱全,她鼻头一酸,终于,第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她轻轻抹掉,然后拿出手机给金发了text。
在看到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后,她的手机被倏的抽掉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心一冷。
……
饭店
“请问是金少爷吗?”服务员走上前鞠躬。
女生们在他身后慢慢走近来,听见服务员说,“adeline小姐有事临时走了,”她恭敬的说,“但是已经为金少爷和各位小姐准备好酒席了,请跟我来。”
女生们兴奋地跑过去,金跟在最后面。
陈设古典,餐点诱人。
在服务员要退出房间时金问了她,“adeline呢?”
“小姐的朋友来找她,看来是有应酬,”服务员说,“她让少爷安心。”
金挥挥手让她走了。
“adeline真不够意思!”iris郁闷的把一块皮萨塞进嘴里。
金皱眉,然后对她们说,“你们先吃。”
然后他走出房间,拨打了艾佩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金挂了手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然后继续进去,陪艾佩的朋友吃饭。
他不知道艾佩此时正在经历什么惊心动魄。
……
酒店后的废弃小巷
艾佩捂着左臂,狠狠踢开面前那道破旧的门,然后火速关上,门那边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她另一侧,夏瑰倾正干脆地将四把把枪上好膛,扔给她两把。
“怎么发现的?”她问。
“上次麦烯绘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艾佩脱掉外衣,将其中一把绑到腰上,现在只剩下最里面的一件棉背心,这个天穿这件还有点冷。
“伤口严重吗?”夏瑰倾透过锁眼看着外面的景象,问她。
“伤筋了,”她活动了一下,皱眉,收拾了一下子弹放到口袋中,“我只能庆幸这不是右手。”
“你真能惹事!”夏瑰倾小声的喊。
“你是麦烯绘的人,干嘛来帮我?”艾佩问。
“我乐意,”突然夏瑰倾狠狠地踢开了门,手中手枪一举中的,曾经有人教过她,不要发无用的子弹。
……
三年前
艾佩站在山岭上,眯眼看着远处,慢慢举起手枪,发送子弹。
10米,中靶心。
她松了一口气,旁边训官趁其不备扔过来一瓶冰镇水,她稳稳当当的接住,侧头野笑看着,“别以为比我大了七八岁就可以欺负我了,等我混好了你会跪着求我给你留全尸的。”
男生眉眼清淡,带着点阴霾。
这时候她坐到他旁边,看着不远处的夏瑰倾,她看到她拿枪的手在发抖,“砰,”六环,对于她来说勉强及格,其实在这个地方有个有权有势的男生罩着也是件好事……起码死不了。
艾佩一脸嫌弃的摇摇头,刚要走被男生拦下,“2906你有病吧!”
“你可答应好我的,”他说,“不准毁约。”
“你怎么不去死,”她问,“你这么有权利自己罩着去,我他妈的出了三次任务有两次差点被她害死!”
“艾佩。”男生有点愠怒。
“我告诉你,”艾佩说,“如果你继续让她留在我身边,我保不齐那天就把她剥了皮送到你屋门口。”
说完话她就走了。
晚上
夏瑰倾进屋的时候艾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杂志,刚刚洗完澡的她整个人显得分外清爽。
“艾佩。”她诺诺的叫了她一句。
艾佩没回她。
“那个,对不起总是连累你了。”
艾佩在听到这句话后收起了杂志,问她,“你不是想知道我右胳膊上两个枪眼和我的同室是怎么死的吗?”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我给你讲,”艾佩慢慢的说,“我同室是一个跟你一样的女生,单纯,善良。有一次我们去野外生存训练,那一次正好碰上了大雨,倾盆大雨,走在草丛中就跟在沼泽里一样,根本走不动。期限是7天,我们到了第三天就完全断粮了。”
她看了一眼夏瑰倾,她眉眼间猜到了什么。
“后来第四天好不容易雨小了一些,我从树上找到了一窝鸟蛋,”她不急不慢的说着,在这时还笑了一下,“够我们一天的食物了,可她死活都不让我动,那时候我们两个都快要饿死了,当时我是真的烦死她了,可是训徒之间互相残杀是要被处死的,我没有办法,就往自己的手臂里开了两枪。”
夏瑰倾在这时候惊呼了出来。
“她被我逼的没办法了,终于答应煮了那些东西,我们就这么又活过一天,”她说,“那次我病得很重,因为天气太恶劣所以第五天我们就被召回了,我几乎是爬回去的,当时我发烧烧得很厉害,而且伤口也感染了,black组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救回来的。”
“可是他们不是从来不要这种重伤员吗?”
“那次是场浩劫,你那次是因为母亲去世才请假躲过的,那次留下来的人数不到原来的一半,”她说,“活下来的都是真正的强者,他们不忍心放弃。”
“然后呢?”她问。
“我昏迷了整整两天,你知道我第三天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艾佩笑着问她。
她猜到了,不敢说。
“呵呵,”她说,“你猜的不错,我跟训官说:‘她想开枪杀我,我们没有食物。’”
她的语气平淡她却心惊,艾佩继续说,“那天是我亲眼看见她死在我面前的,”艾佩补充,“是上次射击成绩垫底的人执行的枪决。”
她浑身一抖。
艾佩继续说,“其实训官一开始就知道我在撒谎,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揭发?”
“因为你能狠下心来往自己身上开两枪,而她连动物都怜悯。”
“bingo,”艾佩这时候切入了正题,“我相信你很聪明,知道今天我的意思,所以啊,你给我努力一点,”艾佩附在她耳边说,“不然我就让你的脑浆,四处。乱。飞。”
她慢慢的坐回了位置上。
艾佩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