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佩公寓,气氛低迷
浴室里,艾佩穿着抹胸白色裙,静静躺在盛满冷水的浴缸中,旁边台子上是一瓶红酒,静静地立在那里。
毫无知觉,毫无表情。
她的皮肤是渗人的苍白,就静静地躺在里面,头发湿腻,面前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在这个昏暗的浴室里她只能看到自己一个模糊的影像。
“你要干嘛啊?”她拿起了酒瓶,面对着镜子,慢慢地问,“你要干嘛啊!”
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透着渗人的冷意,像是毫无感情的机械。
突然,艾佩将酒瓶狠狠地砸向了镜子,玻璃破碎滑进浴缸里,极尖锐的几片玻璃划破了她的小腿。
血染浴缸。
这时候才感觉到疼,嗓子也干了,腿上确实很难受,艾佩这时候哑声叫他,“艾祈,”然后又提高了声调,“艾祈。”
他一直在门外等着,听到她叫他就进去了,看着她的样子她的狼狈也不惊讶,只是说,“你够了?”
“艾祈?”她这时候开始哭了,“他怎么能这样。”
“怎么了?”艾祈问。
“你知道你是谁吗?”艾佩仰头看他,腿间伤口已经浮肿,“你知道你是我的谁吗?”
艾祈不说话,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知道吗?”艾佩极其压抑的说,“你是我哥哥。”
艾祈安静了下来。
……
艾佩被艾祈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她浑身还湿着,艾祈给她披了一条毯子,“说吧。”
“当年我母亲嫁给我爸的时候,”艾佩慢慢的说,“她已经怀了我了,而我爸爸在当时其实和另一个女人发生过***,那个女人后来在生下一个男婴后就出车祸死了,是场意外,而后来,男生被我爸爸带了回去,只养到了3岁就放任他的,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只给了他一栋别墅,每个月给他一笔巨额生活费作为补偿,从他记事以来他没有给过他一点关怀。”艾祈接着说,语气却是抑制不住的恨。
“艾祈,”她叫住他,“无论如何他是你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我们必须要尊重他。”艾佩情绪低迷,“关于这件事,你只字不能外提。”
“艾佩!”艾祈大声叫她。
“他是你父亲,”艾佩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他是你父亲……”
艾祈看着她倚着床头渐渐地睡过去了,带着一丝委婉地叹息。
“我不会伤害你的艾佩,”艾祈慢慢看着她,“你对我有恩。”
……
班中
祖坐在位置上,宁檬坐到了他的前桌,“祖。”
“如果是替艾佩来说话,”祖低头安静,“那就滚。”
“你明明还喜欢她,”宁檬说,“为什么不为她想想,万一她有不能说的理由呢。”
“你的意思是我要为艾佩做错的事承担后果?”祖轻轻地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艰难的说。
“那就算了,”祖慢慢的说,“别再烦我让我自己想想。宁檬,你现在是我唯一一个不抱有厌恶心理的女生,你别惹得我不开心。”
宁檬看着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现在不要她了,肯定会有一天,你会后悔离开她,而那时的她,不会再喜欢你。”
然后她走了。
……
走廊外,宁檬静立笑看着走过来的权释,“艾佩的观察力真是吓人啊。”
他听到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她告诉你了?”
“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宁檬说,“她只跟我说她把控制权转交给我了。”
他的眼神阴郁。
“别这样权释,”宁檬说,“我没有启用你的意思。”
“你认为你的一己之力可以同时抗击少爷,秋翊,妃诺,苏裴洛和我吗?”
“我不用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在祖那里难堪,”宁檬说,“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和他们一起来对付艾佩。”
“宁檬。”权释叫她。
“你别劝我,”宁檬笑了笑,“连宥都因为这件事和我闹崩了。”
74·叛者
第二天中午,时光安静。
祖吃完午饭之后就坐在位置上,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了,连同学他都很少说话,只是偶尔听听权释跟她说的关于艾佩的情况。
“艾佩小姐昨天下午与艾祈在一起,去了世堇大厦一次。”
“神情和动作都很正常。”
“没有和艾祈做出亲密动作。”
“少爷,”他最后说,“你可能误解艾佩小姐了。”
祖挥挥手让他退下,门口的宁檬淡淡的隐去了身影。
这时候宥坐在了他旁边,“祖。”
他不说话,看了他一眼。
妃诺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嘴角盛着得意而美丽的笑容,和秋翊谈笑风生。
“你觉得你和艾佩在一起合适吗?”
“你也在质疑吗?宥?”祖问,“你是我最好的哥们,也是艾佩的好朋友。”
“所以我才跟你说,”宥说,“你是全球首富之子,而艾佩的身份对于你的圈子来说渺茫的忽略不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