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骗过你。”正清无辜道,这段时间他俩都没能好好说话,能有这般时光实在是难得。
“你确定你没骗过我?”温雯瞪大眼睛。
见她这般,正清轻笑:“都一个月了,你还记得。我没有骗你,真的。”正清轻抚温雯的额头,“我只是没告诉你。”
……
“好了,我也不生气了。不过,以后你只能与我串通一气。”温雯气鼓鼓的,就像一只大青蛙。
正清笑得越发欢畅,他应道:“好。”
随即,两人久久无言。
突然,温雯听见正清喊:“雯儿。”
温雯没应,正清却知道她在听,他又道:“岳父和岳母今早出门,过几天才回来,侍仆也没几个,更不会管理我们的起居。”长祭堂堂族长,家里虽大,仆人没有几个。
“怎么了?”温雯不解,一是他俩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看正清不慌不忙的说出来,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二是他俩出远门和起居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温雯知道正清为什么提及第二个疑点了。
没等到正清的回答,他的行动让温雯知道他想做什么。
“大白天的,这样是不是……”
正清吻了吻她的唇,道:“岳父岳母还留下一个任务。”闻言,温雯面色一僵,果不其然,她听到正清说:“他俩想抱孙子。”
温雯急忙拦住他,正清见她面色紧张,神色一暗。
任何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被拒绝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事,甚至是伤自尊的事,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男人。
温雯红着脸,不敢看正清,她轻道:“你……别像上次那么急……我……”还没说完已经被正清堵住。
关于床笫之事在此之前他俩只经历过一次,那次两人心情的比较激动,一时没把握好力度,特别是正清,到现在温雯都还心有余悸。
是以此后能避则避,好在正清也没提,不过这天还是来了。
白日宣淫啊……
温雯再次醒来已是下午……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了。缓缓起来往梳妆台上一看,头发也梳好了,头上多了一根崭新的木簪,很漂亮。
看到簪子忘记了身上的酸痛,她欢喜出门,见正清换好一身新衣坐笔直在桌前,她面色羞红。
正清穿的是她之前为他做的衣裳。
难怪,这个月她时不时向阿书提起为正清做的衣裳,阿书只道一时大意弄到哪去了也没说个清楚,无奈她只能再做几套,没想第一次做成功的衣裳竟然被正清藏起来了。
这衣裳的手工这不咋地。
看来她的在寻个机会拿出那几套新的给他试试。
见她过来,正清笑问:“喜欢吗?”
知道他指簪子,温雯点头,好奇问:“是你做的?”
正清笑着看她,轻轻点头。
“那……你喜欢吗?”没等正清回答,温雯急忙要挟道:“不喜欢也穿着。”
“怎么不喜欢,以后我只穿你做的衣裳可好?”正清起身将温雯拉入桌旁让她坐下。
“那我可得努力努力了。”犹如背负巨大责任,温雯一本正经道。
“无碍,你做的我都喜欢。”正清宠溺地递上筷子,“寻着心情好的时候做吧,每一件都出自你手,你很辛苦。”
……啊啊啊,虽然很肉麻但是她很喜欢!
“嗯,看心情吧。”温雯满意的吃起晚饭。
饭后,正清带温雯四处闲逛,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她带回屋里。
温雯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