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关起来?”阿书埋怨。
“他有保护不了阿宝,你我也老了,自然是关起来最安全。”长祭一本正经,阿书忍不住笑了。
见她笑了,长祭又道:“若是想走也行,至少生个孩子,有了孩子,随便他俩去哪。”这样阿书就不会无聊。
阿书连忙点头,“对,一定想法子让他俩生个孩子。”这样日子就不会无趣,“还得给凌儿物色娘家,让她也生个孩子,你带一个我带一个。”
“我也带?”长祭皱眉,他一向不善于和小孩子交流。
“怎么,不愿?”阿书威胁,“没门儿。”
……“非带不可也不是不行。”长祭吞吞吐吐道。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阵阵响声——有人闯进来。
长祭当初之所以将房子建在山半腰,可不是心血来潮。若想上山,除非将山腰下的所有蛊术以及机关破解,否则只有粉身碎骨。
响声持续不久,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阿书看向长祭。
长祭道:“怕是来试探的。”现在前来试探,下一次就是硬闯了。
“长乾没有这个能耐。”阿书肯定道。
“十年了,说不准。”长祭沉思,长乾十年没有前来,没有十成自信,他是不会过来的。
“这可如何是好,阿宝还在疗伤,你我活到这个年纪也差不多了,那俩孩子……”阿书紧紧拉住长祭的手。
“夫人,你就这般不信任你夫君?”长祭轻笑,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自然是信得过你才这么说。”阿书怎么不知道长祭的性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也知道长乾的性子,这两人相遇,注定必有一伤。
“这才对,十年,不只是他准备了十年,我也等了他十年。”为了阿书、阿宝、凌儿……他现在除了是苗疆一族族长,更是一位丈夫、一个父亲,为了这个家,他必须挺住。
长府
“主子。”辗奎跪地,“我用了十成功力上了两层的高度,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东西放在该放的地方。”
“嗯,下去吧。”长乾挥手示意他离开。
辗奎退下,梁集前来与他擦肩而过。
“辗奎办事一向放心,主子英明。”见长乾眉色微展,梁集亦轻松道。
长乾看了看梁集,轻笑:“是呢,我可能了足足十年,长祭啊,终于要见面了。”
当年长祭为了收住月牙石,抛下长安镇的一切,带着妻女前往山林居住,到现在为止十年过去,长祭身为族长的威望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消失,以致十年来,长安镇上并不是所有人为他长乾马首是瞻。
这个族长,是他长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