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两个人一起死，世界再也没有温雯这个人。”

“若是杀了你……”

“你虽没死却再也醒不来。”

“合二为一的那个人是你还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何来你我一说。”

“若是我杀了自己呢？”顿了顿，温雯轻问。

“若是……”“温雯”带着几分打探看向她，道：“怎么会有人愿意杀了自己呢。”

闻言，温雯也笑了。“是啊，傻瓜才会。你说你是魂，是我的魂？”

“温雯”低头轻笑，道：“傻瓜，不是你的魂是谁的魂。”

“原来我还有这么邪魅的魂。”温雯暗暗打量她，随即好奇问：“之前的人物都是你弄出来的？”

“你竟这般好奇？”“温雯”不动声色接近，温雯也故作镇定挪开。

这“温雯”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愿意接近她十成是缓兵之计。

温雯不回答，“温雯”依旧笑着看她，那眼神带着几分期待，仿佛等着她应是。

就在二人沉默相对之时，不知何处传来阵阵悦耳的声音——对温雯来说。

“那狐妖见书生如此痴情，宁可放弃万锦前程之良机也不愿与她分开，心里甚是欢喜，就从了他……雯儿，这狐妖虽说是个妖物却是空有蛮力毫无头脑之妖，那书生既能在短短几日痴迷于她的美色，他日再来一个比她美艳的狐妖，自然逃不了移情别恋……”

恍然之间，温雯进入茫然之态，再次睁眼，见回到了之前的梦境。

温雯把哪儿都当做是梦境。

她这一睡又是两天两夜，见人醒来，正清欢喜，问：“方才你可是听到我讲的故事？”

温雯微笑点头。

正清看了看沙漏，轻问：“依你之见，那书生见到比那狐妖更美艳的妖怪会不会变心？”

温雯笑道：“不知道，你若知道后记得告诉我。”

闻言，正清眉头微皱，道：“这故事实在是……嗯，不切实际，这个世道哪里来的妖怪。”

其实，他想说的是实在是太无聊。

“人心不善，何不妖也。”温雯轻道。

人心不善，何不妖也。此处的妖非书中的妖，书中的妖何尝不是人心所化。

一点即通，正清也笑了，似有似无的叹道：“是啊，前面就有一女妖。”

正清的前面不是温雯是谁。

温雯也不生气，只笑道：“你可当心，迷惑了可不好。”

“晚了。”正清轻笑，已经被迷惑得无药可救，他起身转向热水处，“快换水了。”

正清将温雯抱入木桶清洗……一番下来，直到将温雯擦干抹匀送她上床，温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他。

这样安静的日子，若是一辈子都这般就好了。

“你也被为夫迷惑了？”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见她躺下还这般看着自己，正清忍不住轻笑。

温雯笑着点头。

“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正清轻声询问。

温雯点头，“不急，我等你。”

正清利索将一切打理好往温雯处赶去，见她没睡着，心里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