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潜离开后,温雯瘫软在地,不久,一暗卫突然出现,道:“姑娘请随我来。”
池潜坐在殿堂上,一动不动。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你怎么看?”池潜问。
“属下不知主子所指。”鸳低头,不敢直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荒唐,在温雯面前失言。
“不知?”池潜似乎疑问拉长,声止之际下来一把将人抱上榻,压着下方的人,轻问:“现在可知道了?”
鸳不敢看他,也不敢吭声。
“你是我的,永远。”池潜带着几分胁迫提醒道,“你只能是我的。”
“属下明白。”鸳的声儿中带着几分颤意。
这让池潜很喜欢,他突然轻笑,问:“温雯说,你心悦于我?”
这话犹如五雷轰顶,鸳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池潜不安分起来,她才急忙回道:“属下不敢,属下一直谨守本分,不敢僭越。”
池潜并没停,不过一会儿,鸳的衣裳尽褪,脑子一片空白的她身子一冷,随即听到池潜轻道:“嗯。”
她分不清这声儿是呻吟还是回答,可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
只是,这次他比之前温柔。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娶温雯。鸳不明白,她不知道池潜心中到底如何想的。
还是,自己想了不该想的,池潜怎么可能因为知晓她的心意而欢悦,让他这般欢悦的,是温雯吧。
温雯答应他了,他才这般高兴,连带对她也会温柔。
似乎明白一切的鸳瞬间对什么也不在乎。于池潜而言什么都不是,与她而言算什么,她和他手上的扇子,书桌上的笔墨一样,都是他的物件罢了,开心便紧张,不开心便顺手一扔。(小编有话:对这种只知道独自一人瞎掰掰,自哀自怜的行为坚决消灭!我们要走出去!)
被带到另一处小院落的温雯独自一人四处走走停停,这几天没见正清,温雯很是着急。
现在温雯确定,青凌说的十有**是真的。
就算种种疑点表明青凌所说的极有可能是对的,温雯心中还是留着几分希冀,对池潜的希冀,即使各种迹象表明池潜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她没看到,坚持不相信,一切都源于不希望她当初长期的坚持、一步步克服自己克服困难的支柱竟然只是一场荒谬的笑话——池潜救她,只是心情而已;这心情随时都可能杀死她,而她却误以为是发自内心的善良。
可是现在,温雯明白,池潜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池潜不会轻易放过她和正清。
想到正清,温雯那紧张的神色稍微柔软。
走,必须走。只有三天的时间计划逃走。
一开始还有几分紧张,想到再怎么紧张这事儿一时也解决不了,四处肯定有很多暗卫守着,她得见机行事。
唉,怎么感觉好久没见着正清了。
又想到了正清,温雯面色通红。醒酒后她没来得及考虑那天的经过,一心想着怎么解决池潜和鸳的事,现在倒想起来自己有多丢人。
她竟然带着几分哀求让他回来!好吧,她现在也没怎么后悔,但是,但是……实在是一言难尽。
想到正清的那一番话,天杀的她现在想起来竟然还很高兴。
好吧,她承认这个事实。
承认事实的温雯最紧张的不是逃跑的事儿,也不是池潜让她多失望多伤心,而是待会儿正清就要来,她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叫小鹿乱撞的心情,温雯现在正感受着。啊啊啊,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温雯匆匆跑到水边左右旋转,看看自己衣着是不是得体。一番查看甚是满意后,温雯捂脸跑开。
完了完了,她现在只要想起正清就不由得满脸发热。
冷静,冷静。温雯深呼吸,努力转移思绪。
这几天逃不了的话该怎么过呢,(温雯总算把思绪转到正事上),把该做的事做了?
把该做的事做了。温雯一愣,顿时面红耳赤,什么叫做把该做的事儿做了,不纯洁不纯洁。
捂着脸直跳脚的温雯正想找个地洞转。不过,她一想,好像也不是很排斥和正清把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啊啊啊,她竟然不觉得恶心!好像还挺期待……啊啊啊,丢人!温雯不敢细想,时不时暗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