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暗处，苏芷歌看向白亦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让我全权负责这件事，在文试那日我便在了。”

是吗，她好似并没有注意到。

他察觉她心里所想，自然也不奢望她对其他事感兴趣。

他问：“司瑾楼一事可有什么线索？”

苏芷歌摇了摇头：“不知对方给了李少森什么好处，至今也没说出什么。”

他凝眉：“会不会是皇室的人。”

在他看来，皇室是有最大动机的。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近日我会让人多注意那边”。

“如此甚好。”

顿了顿，他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方才的众人中就有李家的大少爷，他的先生是轩王。”

在他看来，他并不把轩王放在眼里，那样一个只知算计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可司瑾楼一事牵扯到了李家，他怀疑……

李家大少？轩王？

白亦寒前脚刚走，慕清涵便寻了过来。

“苏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让我好找。”

苏芷歌收回思绪，挑了挑眉：“在大殿上你倒是规矩。”

似乎从昨日她离开后，再见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似乎被说中了什么，慕清涵目光闪了闪，神情有些不自然。

“还不是爹爹叫我在这里要规矩些。”

如此差劲的谎话怎么会骗得过苏芷歌，她也并没有拆穿的打算。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这么个只会惹是生非的大小姐为何会在这里。在昨日见她，她便让人查了，慕清涵并没有参加过文试。

“苏姐姐，要不要去喝杯茶？”

“没空。”

慕清涵早知道她会拒绝，正准备发挥一下她的舌功却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

“慕二小姐，在这里我是苏止，你知道若不是当初你救过我，在司瑾楼时你便没有这么好运。”

没等她开口，她继而道：“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了，并且我们倒也没熟到可以一起喝茶的地步。”

慕清涵看着远去的背影叹了叹，她就知道苏芷歌还是苏芷歌，无情的苏芷歌怎么会变得有人情味呢。

在一假山后，欧阳千绝看着方才两人的地方，她和他是什么关系？

因为隔得太远，他并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看着慕清涵一脸的落寞，他竟觉得有几分心疼。更多的却是烦躁，以至于他并没有发觉他对她不由自主的心疼。

慕清涵才出来便撞见了还来不及收埋情绪的欧阳千绝。

她想起昨晚两人的种种，有些气愤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就这么喜欢偷窥？”

被她提及，欧阳千绝一张艳丽的脸悄然染上了可疑的红晕。昨晚他不就是不小心看见了她在沐浴？他还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吗。

“我刚来，并不知道你在这里。”

她哼了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

她说完就走，丝毫没有留下来和他聊天的打算。

“你就一点也不关心考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