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既爱又恨，无可奈何，可不就是活脱脱当年的她和商越霖吗？

姜暮染一时怔住，无言以对。

“我没想那么多……”她没有说谎，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如此心疼这个从未有过交集的女子，她这么愣住，反而像是验证了北辰凉的猜想似的。

“吓到了？”北辰凉笑的如同天上的繁星般熠熠生辉，他侧身去拉姜暮染的手，发现对方的小手冰凉得不带一丝温度一般。

“暮儿，别怕。”

如同当年姐姐在漫天血光中把她送到他身边一般，眉目温润，细语如丝。

“我等你，好不好？等到你完全忘记他，完全接受我，好不好？”

她其实很想告诉他，事实上，她真的很少会再想起商越霖了，虽然年少时的那些场景还会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转圜，可是更多时候，她想的更多的，其实是他。

她会想他们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偶尔也会想想他们之间以后会怎么样。

可是长久以来他对她的小心翼翼，也分明在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信任，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维系。

“好。”

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周遭的一切静谧无言，爱意自在空气中不断流淌。

慕容婼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身后站着一身黑衣的剑雨。

“娘娘若是看够了便请回吧，被皇上发现也是不好。”少年声线清冷，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