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许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也知踏云累了,便找了一处客栈落脚。
简单地点了一碗面,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周遭的客商旅人谈话,望探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可知咱们北风国可是不同往日了?”
“总角小儿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就是,最大的死敌南宣国都已经成了我们囊中之物,以后我们北风国子民走到哪不是受人高看的?”
“错,东阳国还和我们较着劲呢。”
听了半天,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顾许开口问道:“几位老伯可知那南宣国战败的顾家军现在如何了?前些日子听说他们被押解回宣城,也不知是怎么处置的?”
“听说是被那贪生怕死的南宣皇帝给下大牢了。”
“好像是砍了吧。”
“我怎么听说是被发配到西边去修城墙了呢?”
“……”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顾许的心则乱作一团,双拳握紧骨节泛白,恨不得将面前的桌子给一拳砸碎,嘴里喃着,“爹娘,哥哥们,许儿会来救你们的!”
心中正想着接下来的行程路线,突然眼前一暗,一白色狐裘腰带出现在眼前,顺着腰带往上看,顾许征地瞪大了双眼,咽了下口水道:“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呵…”风绝宣低笑了一声,面上却无任何笑意,看得顾许背脊发凉。
眼见着一身贵公子打扮的人来到自家客栈,店小二忙上前招呼,“这位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