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点头，“警官，你认识我们蔺董么？”

凌羽坚觉得自己说漏了嘴，随口解释道：“兰馨和蔺阳的离婚传闻昨天刚出来，好像挺火的。”

石楠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泪涟涟，“是，兰姐刚和蔺董离婚，就又出了这事，真的是很倒霉。”

“石楠，你不要难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抓住凶手，你说一下你看到被害者的情况。”

石楠擦了擦眼泪，说：“我进了洗手间，就看到兰馨晕倒在洗手池旁边，满脸都是水，头发凌乱，应该是被人按着头在洗手池里，呛水才晕倒的。”

凌羽坚快速地记录了几行，又问：“你见到凶手了么？”

石楠肯定地说：“见到了，我和凶手擦肩而过。她是穿黑色衣服的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我没看清她。”最后一句说得很遗憾。

凌羽坚停下记录的笔，问道：“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女人？”

刚刚邢嘉御让石楠仔细回想她进厕所时发生的一切，她就在努力回忆和那个人擦肩时的感觉，石楠如实说道：“感觉，身材像是女人，余光注意到她身高比我略高点，而且她身上喷了香水。”

凌羽坚的眼睛闪过一道灵光，问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你能闻出来么？”

石楠摇了摇头说：“我暂时想不起来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就是觉得在哪里闻过。”

凌羽坚边记录便说：“这个线索非常重要，你最好再仔细想想，想到以后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她从兜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石楠。

石楠接过名片，“好的，警官，我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能抓住凶手么？”

“我们一定会尽力抓到凶手的，石楠你说一下你的电话。”

石楠依言报出了号码，凌羽坚记下后说道：“这边没有你们什么事情了，你们先去照顾兰馨吧，她应该还在抢救，身边不能没有人。”

邢嘉御敏锐地察觉到凌羽坚一定认识兰馨和蔺阳，没准还是熟识，他猛地抓住凌羽坚的胳膊，毛遂自荐道：“凌警官，你们可以查查这里的所有摄像头，我也可以配合你们查，我能把以往的录像记录调出来。”

凌羽坚惊讶地问：“你是黑客？”

邢嘉御觉得自己情急，不敢如此莽撞，但话既然说出来，没法收回去，“不算是黑客，但调出录像的技能还有。”

凌羽坚考虑了一下才说：“这事我需要你的时候，自会找你，你给我留一个电话吧！”

邢嘉御立即报上了自己的号码。

凌羽坚记完电话，叹道：“没想到兰馨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高手。谢谢你俩的配合，日后有需要我会联系你们的。你们赶紧去医院吧！”

“谢谢凌警官。”邢嘉御谢过凌羽坚便拉着不断道谢的石楠离开，“我们先去医院吧，我问问杜总兰姐在哪家医院。”

救护车在赶赴医院的路上，杜光耀赶紧给蔺阳打了一个电话，语气惊慌：“表哥，兰馨出事了，她被人按在洗手池里，水呛晕了，在送就近医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