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多多情!我又没夸你。”风知妍倨傲地扬扬下巴。这个男人,你以为她风知妍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秦庭月,你进去上翠楼里把苏媚救出来。至于那青玉丹使她内力全部散尽的问题,容后再说。”风知妍微微侧头,沉声命令一旁恭敬侍立。一直置身事外的秦庭月。
“遵命。”秦庭月颔首领命,便转过身去,完全不理会一旁已经傻眼的老鸨和一众打手,径自从大门堂而皇之地进入。也没一个人敢拦住她。因为人人皆是知道。她背后的之歌主子,是那风知妍啊!
风知妍是谁?她们还敢以为她就是那个愚蠢的上京废柴吗?那是她们以前认为。
现在的风知妍,可是敢公然逃婚,公然掉包新娘,公然在上翠楼前叫嚣要寻她夫婿的女人!
她们可不敢等闲视之。对于她的手下,也一样。
风知妍眼见秦庭月走了,也不说什么,也不再看那洋洋得意的兰槿一眼。径自把怀中的双鲤锦佩拿出来。冷眼瞧了瞧,然后五指并拢,暗自施展内力。
兰槿前一刻还是洋洋得意的心情,猝然见看见那一直沉默不语的风知妍作出这么一个动作来,当即是心头大骇。他明白这个从来不服软的女人要做什么了!
就在那双鲤锦佩要被这个心肠有些硬的女人捏成齑粉之前,他连忙出手将双鲤锦佩从那暴殄天物的女人手中一把夺过来护在手中。
兰锦见那双鲤锦佩无恙,方才安心下来,抬头怒火朝天的盯着风知眼看:“就算你不喜欢,也没必要将它弄坏吧?”其实他知道,是他方才的一番做法刺激了他。他说她是他得妻子。这个说法得罪了她。
“既然兰槿公子说将这双鲤锦佩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了。既然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风知妍眼见那兰槿隐忍不发的样子,对她忍耐到了极限的样子。心里觉得特别痛快。
“东西是表面。这是我对你的一番心意。风知妍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么?还是说你故意装弄作哑?”兰槿愤愤,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煞是好看。
“怎么?”兰槿在风知妍开口说话前,突然见表情有些颓唐了起来,瞧着她那手中被她小心佩戴着的萧繁钰送给她的观水玦,他得心一阵细密的痛楚传来,如晚稻毛刺扎过。
“那萧繁钰送给你的观水玦,你就如此珍而重之,而我送给你的双鲤锦佩,你就这么不稀罕么?”兰槿自嘲的笑了笑。
“是你先戏弄我在先的。抢我的东西的也是你。怎么现在似乎被欺负的那一个倒还成了你兰槿不成?”风知妍有些无语的瞧着兰槿。
“也是。是我不该诓骗大家说你是我的妻子。可是你风知妍未嫁,我兰槿未娶。算我兰槿从现在追求你成不成?”兰槿说完,走到风知妍的身侧,霸道地将那双鲤锦佩重新塞回风知妍手中,一边动作着,一边语气及其强势地命令道:“风知妍,你要是再敢把它捏碎,你试试看!”
呵!敢威胁她?!
风知妍秀气的眉毛一挑:“兰槿,你再敢用你方才的说话的口气同我说话,你试试看!”
“好好好……”最后服软的还是他:“我不敢了,妍儿不要再生气了行不行?”
风知妍见他终于服软了,心里的火气顿时小了一些,也不再计较他方才对众人所说的那些话了,将双鲤锦佩从新放回怀中。然后抬头瞧着兰槿,言简意赅的问:“苏媚服用了你得青玉丹。你有解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