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道:“还是说太子殿下你习惯那个在你面前奴颜婢膝的风知妍。但凡我有点骨气你就要试图打压?”
萧禹气得面色铁青:“当初是谁请旨促成这门婚事的?!”
“无人请旨。”风知妍道:“是皇帝陛下误以为我喜欢你,便自作月老下旨。”
“既是皇帝下陛下旨将你许配给本宫,你风知妍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满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萧禹几次三番请旨推却这门亲事未果。既然我们彼此看对方不顺心,何不一拍两散?你又何必拿圣旨说事?”
众侍卫早已收起了出鞘的利剑,与在场的众朝臣一样,瞧着面前二人针锋相对的较量。
众人皆是不解,纷纷交头接耳不怕死地议论。
“分明是风知妍自幼死乞白赖地粘着太子,前不久得知自己可以嫁给太子的时候欢呼雀跃地不得了。反而是太子不喜欢风知妍天生愚质,一直对这门婚事不大满意,数次向皇帝陛下进言希望可以取消。”
“今日一见怎么看都是那风知妍对太子不喜欢,还亲自写休书势要休夫。反而是那太子拿皇帝赐婚说事,明着是维护身为丈夫的尊严,实则是根本不愿意拒绝取消这门婚事……”
“那太子与风知妍有竹马之谊,喜欢她也说不定啊……”
那萧禹自幼跟随师傅学武艺,自是耳力极佳,偏偏将那众朝臣的议论听了个满耳,当既像是被人揭穿小心思似的,站在原地又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