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客厅里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杨春生脸明显泛出一些怒气,西那瓦装作在一心一意的剪指甲,纪北则狠狠的将和尚推开了---他将屁股挪到了另一个沙发,以此来表示对和尚的不满。
和尚真的急了:“不是……我这件事做错了吗?你们不吭声到底什么意思啊。不可否认,我在这事儿是私心重了些,但我想,也不至于影响到明天的行动吧。”
“呦,大和尚,瞧你这话说得,多会给自己张目啊。我特么郁闷了,如果说你这么做都不至于影响到明天的行动,那到底怎么做才能影响到明天的行动啊。”纪北拿了茶几的一个苹果,用水果刀一面削着皮,一面冷嘲热讽的说道:“我常听人说,这陷入热恋的男人呐,跟那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一孕傻三年,智商是呈自由落体的趋势暴跌,以前本来不信来着,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大和尚,这么多年过来了,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主儿呢?”
“我说纪北,你特么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和尚由急变恼,连声音里都氤氲着一丝愠怒,霍得一下扯开了胸前的衬衫,一把夺过纪北手的水果刀道:“说我重色轻友,哪次出生入死我落到人后了?纪北,你把话说清楚些,要不然我给你看看,这白刀子进去,是不是红刀子出来?都是兄弟,我受不了这份侮辱!”
“行了,行了,说你喘你还是犟了是吧?”杨春生的动作更快,看着和尚要把刀尖抵向自己的胸膛之前,早已疾风一样伸出手来,硬生生的将它再次夺了过来,飞镖一般,一下子又插回了纪北手的苹果,隐忍一些怒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和尚后,忽而转向了西那瓦:“西那瓦,在我们三人,你最为了解砂楚,说说你自己的看法。”
西那瓦闻言一愣,没想到杨春生点明要自己发言,当下又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微微沉吟了一番后,谨慎小心的说道:“砂楚是我们第三集团的将,过往与我也打过一些交道。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这是一个性格多疑的人。小乌沙这件事而言,我认为,和尚在如此紧要的时候,将他藏起来,是多少有些说不过去的。别的不说,要是这个砂楚一时心血来潮,在准备出发前往垃圾山之前,想要再次确认一下具体情况,到头来联系不了他的卧底小乌沙,不知他会怎么想,会不会有一些观望的想法、甚至放弃前往垃圾山呢?要知道,如果他不来,我们这出戏很难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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