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似乎是属狗脸的,那面的表情说变变,方才还满目愤怒的怼着自己的手下,转过头来,看向纪北时,马拿出了川剧变脸的技术,换了一张甚至可以说谄媚的面孔,笑脸盈盈的说道:“纪哥,我住在这里,你们不会烦我吧。”
纪北是真的有些烦他了,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恶心与鄙视,不过时也势也,他知道这样的人不能得罪,为了大局,适度说一些违心的话还是必要的:“巴祖拉少将,你说得是哪里话,我们欢迎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烦你呢。”
说到这里,纪北微微顿了一下,觉得既然要套近乎,要做戏,那不如来个全套的,于是他又将嘴巴轻轻的附在巴祖拉的耳边,极尽情真意切道:“请你放心,巴祖拉少将,只要你留下来,这里的白粉,你想享用多少他有多少。”
巴祖拉高兴的快要跳了起来,他挥舞着自己的配枪,食指在扳机准备着,似乎随时都有扣动的可能,在那两个军官脑门处晃了晃道:“听到了没?赶紧给我滚!我打定主意留在这里了,你们回去告诉老头子,说别管我,老子在外面嗨着呢。”
那两个军官听了,彼此相视一眼,一个有些萎靡,一个蕴着些怒火,情知不可违逆,当下也不好说什么,向巴祖拉与纪北礼节性的鞠了一躬后,跑到了直升机下面,沿着绳索爬去了……
同样是礼节性的招了招手,纪北目送着直升机离开,正要请巴祖拉进房坐一坐,不远处的林突然窜出一队人马来,隔着百余米听到了野狼的怪叫:“嘿嘿,果然有些收获,没让老子白忙活了这一夜!”
无论冬夏,在金三角这样潮湿炎热的地方,清晨的丛林总是散发着一些雾气,一路大摇大摆、自吹自擂的走来,等到进入了自家的大本营,野狼与蛤蟆他们方才看清了那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尽管他们明白里,但其的似曾相识还是让他们有些哑然。
看着眼前的这些假冒的士兵,看着他们保持着整齐的队列,这很容易让野狼他们蓦然长思,让这些曾经的士兵、真正的士兵回想起自己的军旅生涯,相于如今似白非黑的卧底生涯、那冠冕堂皇的毒贩头衔,今是昨非,有些恍惚的错觉,当它不经意的击你内心柔软的部分时,倒像是一场轮回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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