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责备地看了夜莺一眼，夜莺直接无视掉。

杨春生要是不行的话，换人当然是换她。

她夜莺为劳改所完成了这么多的人物，也没有得到过猫头的一次推荐嘉奖，在她看来猫头是太偏心了，说不定还歧视女性。她巴不得杨春生现在说有困难，这样任务能落在她的头了。

两相对之下她倒要看看猫头那封推荐信到底能不能寄出去。

杨春生看了夜莺一眼，“今天晚我动手，明天早应该能够知道结果。”

白雀对杨春生点头，“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虽然被任仕铭发现了也没事，但是……”

“咳咳。”

夜莺一阵咳嗽打断白雀的话，白雀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杨春生识趣的没有去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夜莺从座椅下面拖出一个手提袋，“这里面是你要的各种监控器材，虽然是贴的民用企业的牌子，不过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军方货。你一定要注意别让别人抓到小辫子了。”

杨春生拉开手提袋随手拿了一个摄像头看了看，从外表来看这个摄像头的确和普通的摄像头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杨春生看了眼摄像头里面的光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这种设备只要不拆卸别人都看不出来的。那我先走了，你们离开的时候注意别被人跟踪了。”

“快走吧，啰嗦。这些事情还要你来教我们？”

杨春生提着手提袋前脚刚下车，夜莺马把车门给关了。

杨春生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先发制人，本来平静的燕京现在变得暗流涌动起来。

秦朗接通电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声地问，“老板？”

“你的妻儿老小我会替你照顾好的，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秦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

“当然，你算不知道怎么做也没关系，我一样有办法将这些事情安在你的头，只不过到时候你的家人……”

“我做，我做……呜呜呜。”

秦朗失声痛哭起来，胡优优想要走过去，被赵兴给拦住了。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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