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久铱忙屏住呼吸,这点**药还伤不了她。她欲仔细看时,一只细嫩的手猛然堵住了她的嘴,阵阵女儿家温润的熏香气息从那只手传来,“别叫!”
久铱短暂的犹豫了一秒,决定先看看情况,便慢慢向后倒在晕厥的岁儿旁边。
那只手便渐渐松开了,手的主人慢慢转到了她前面,久铱能感觉到一道灼热视线在盯着自己。
她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秦文棠啊秦文棠,你一个傻子,本来就不应该奢望一门这样好的亲事,我替了你,也免得你将来被世子嫌弃休回来丢人。”一个得意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透露着几分熟悉。
久铱悄悄眯起眼睛,看到了秦文扬,她穿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红嫁衣,左手捏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红盖头。她的右手抓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子,想来就是刚才的迷药。
秦文扬是想替嫁啊。
从之前在园子里偶遇时看到秦文扬阴狠的目光起,久铱就料到她不会对这次的婚约就此罢手,果然还是没有沉住气啊。
“别吵。吉时要到了,快披上盖头,让舒儿送你过去。”她旁边那个年长的女人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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