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宏儒好像并不知道瑞怜已经被赶走了，也是，一般世家公子哥对这些内宅的事情都知道的不多。

久铱拽住秦宏儒的袖子，指着瑞怜语气颤抖的轻声叫起来：“瑞怜！瑞怜！不要……”

“……瑞怜？以前你的那个贴身丫鬟？那天不是被你娘发卖了么？”秦宏儒的脸色渐渐肃穆起来，一个原本被发卖的丫鬟莫名回来了，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你要是再完不成，就回勾栏去吧！我家姑娘费钱费力的从鸨母那里赎回你，可不是让你吃白饭的！”那丫鬟又一尖利的声音响起。瑞怜又是一阵道歉。

秦宏儒向里探去，紧盯着里面那个丫鬟，眉头渐渐皱起。

“那不是舒儿，二妹妹她的大丫鬟……！”秦宏儒就算再不懂内宅的事，这下也该明白了。也是，在这府里，能在秦夫人眼皮底下做手脚的，也只有得宠的绣姨娘那一支了。

他盯着久铱的脸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岁儿找了过来：“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秦宏儒压下心头烦躁，冲久铱柔和一笑：“快去吧。”

久铱也冲他甜甜一笑，乖乖上前被岁儿领走了。她回头一看，光影下，少年在树荫边静立，嘴唇紧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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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久铱正在塌上小憩，就听到岁儿来报；“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这是来探瑞怜消息的虚实么？久铱还没说好不好，就看到一身华贵的秦文扬掀起帘子，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