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皇帝又要吻下来,孔维德紧张地捂住他嘴,吃惊道:“您还来?”
帝理所当然道:“一次怎够?”
一次她就被折腾得浑身酸痛,再来一次还有没有命在?
“不行!我累了!”她拒绝。
他不要脸道:“你躺着就行,朕来!”
她弑君的心都有了,有这么折腾人的嘛!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您怎么能这么禽兽呢!”好歹她也是个处啊,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帝压着她就在脖子上啃,嘴里含糊着道:“朕对着你做了三年的正人君子,偶尔禽兽一下怎么了?”
她气结,敢情他占了便宜还有理儿了?好,你咬我是吧?我也咬回去!
孔维德张嘴就往皇帝肩头咬下去,咬得又狠又重,似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帝吃痛低呼:“你还真咬?”肩膀上果然留下一圈儿细细的牙印儿,隐隐渗着血丝。
她气呼呼道:“怎么,就准您咬我,我就不能咬您了?”
帝忽而一笑,把另一边肩膀凑过去:“行!你想咬就多咬几口!将朕身上咬个遍,最好在这儿也咬上一口。”
她顺着他手指往下看,尖叫一声,完全忘了自己面对的是帝王,抡起拳头就朝他胸口招呼:“变态!色情狂!神经病啊!”
帝捉着她双手往后反剪,身子贴上去乐呵呵问:“何为变态,色情狂?神经病又是个什么病症?”
她哪里挣得过皇帝的力气,轻易被制住,又被压在身下,还让他用力蹭着。
她气得破口大骂:“就是淫棍,色狼,登徒子,采花贼!”
“是是是,闲闲说得一点儿没错,朕是色狼,采花贼,朕只对你色,只采你这朵娇花可好?”帝好生好气地哄着,吻着,揉着。
她还是不乐意,想想就觉着委屈,她好菜好饭地招待他,他倒好,连她一起吃了,这算什么?
“您太坏,太不是东西了!您蓄谋不轨,趁人之危,下流无耻,您是卑鄙小人……”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闲闲,朕忍不住了……”
可怜孔维德不乐意也没用,皇帝陛下有体力,有精力,最要命的是还有权利,跟皇帝较劲,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在被皇帝陛下软硬兼施,死缠活缠着又来了一发之后,孔维德是彻底地废物了,眼皮儿一翻就晕了过去。
帝心疼她初承宠,没再接着折腾,让苏长喜端来热水,没让别人动手,自己绞了干净柔软的帕子给她从额头到脚趾头都细细擦拭干净,又就着剩下的水自己胡乱擦了一把,上床搂着心尖儿上的小女人,一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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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累,被驳回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