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北冥绝看着低头不语,明显愧疚的白暮雪,带有压迫的声音响起。
她闻言,心里也冒出了一股气,她又不是故意让自己深陷囫囵的,抬头顽固的看着他。而这一幕在他的眼里,这就像一幅娇羞魅惑的仕女画一样,怒火,嫉妒瞬间充斥了他的心,那个东方皓尧……该死。突然,如野兽般的目光紧盯住了白暮雪,一把拽住她的嫩臂,将她推到了树干上,抬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摁住她的头颅,俯身重重的吮吸了过来,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这个禽兽,喘息着,看着此情此景,她羞涩的想要装到地底下去了,很快,她便又被掠夺走了气息,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狠狠的吮吸让暮雪几乎透不过气来,浓烈的男人气息完全覆盖了她娇嫩柔软身躯,慢慢融进了她的身体,最后汇成了一道美妙的乐章在这悠远的树林里弦歌不绝……
……
……“北冥绝,你就是个禽兽……禽兽不如的家伙儿……”在营地搭帐篷的将士们听到滔滔不绝的骂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还是他们王爷的名讳,都忙聚焦了眼神看去,远远的就看见他们伟大的安王黑着一张脸,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在骂骂咧咧,定睛看去,那女人……悚然就是他们的王妃啊!众人见此,都憋着笑看着,有的甚至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见人近了,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各干各的,可……那眼还贼贼的放着光瞥了一眼又一眼的,损然都在看好戏呐!
白暮雪近了,发现人众多,也闭了嘴,可又看着自己腿都软的走不了的模样,又是一阵痛恨,悄悄的捏了一下北冥绝的细肉,痛的后者一阵唏嘘,呲牙咧嘴的看着她,这才有些解气。听着有些将士在低声朝她们这边戏谑的看着,更觉丢脸,进了帐篷被放到了床上,便躺下不说话了。
“不想知道玄京现在怎么样了?”北冥绝拿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软着声音问道。话一出,便看见背对着他的娇影微僵了一下,笑着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将她搂了起来,抱在怀里,“不生气了?”
“你还说不说?”白暮雪见他那狡猾的模样看着就心烦,没好气的开口,这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感觉到后背还有些酸,更是生气的瞪着他。北冥绝自然知道,便轻柔着她的后背,“玄京城里现在还有些棘手,自从用了你的办法,尚方宝剑是镇住了一些起义军,可景辰竟然纠结了在先皇在世时被打退到大漠的苍狼一族,公然造反。”
“名不正,言不顺,真是够大胆的。”顿了一下,随即开口:“现在是谁在平乱反贼?”
“我离开后上官凌亲自坐镇去了。”
白暮雪知道他是为了她才来南疆,内疚道:“那你来南疆岂不浪费时间,明天回去吧。”
“你什么意思?你不回去?”白暮雪只觉耳边一阵寒意,让她有些许发冷,抬头看向北冥绝,却发现他的眼里尽是冰冷,她起身看向他将这两日的事情说了一遍,见他沉下了脸庞,继续道:“杨洲是父王当年兵败之地,我记得你说过要亲手手刃了蓝弦风此人为父王报仇,现在,我代你去。”
听此,北冥绝身子一僵,片刻站起身抱住她:“我会派人去,你跟我回家。”见白暮雪还是倔强的看着他,他低头,声音是如此的悲苦:“这个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绝不允许你出事,我怕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