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雪闻言,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推开他,坐在软塌上。
北冥绝紧跟上,也躺在软塌上环住了她,魅惑的伸出舌头,在那红的仿佛滴出血来的耳朵上一舔,目光戏谑的看着耳后因敏感而骤立起来的汗毛……
白暮雪狠瞪了他一眼,避过伤口,翻身,压在他身上,“北冥绝,你老实告诉我,关于五年前你到底知道什么?”
北冥绝身子一阵僵硬,脸色冰冷无霜,浑身暴虐的气息乍现,感觉到一双素手安抚着自己,握紧的拳头放了下来,眼神划过一丝受伤。
“北冥绝,对不起啊,你不想说咱就不说了,好吗?”白暮雪看着神情大变的北冥绝,心里不安,忙安慰道。
北冥绝回神,知道自己吓到她了,起身,抱起她来,舒展眉头,苦笑着道:“别担心。”
低沉如古井般的声音带着悲伤席卷而来,媚眼凝上惑人心弦的忧郁,薄唇轻启:“南梓一战,我身毁容残,至亲离世,本无怨恨,我安国王府生来就是为护天玄而存在,可是,当我残废后醒来暗卫却查到,皇后竟与南梓的弦王勾结,不知使了什么毒计,置我父兄死于边境,母妃悲痛致死,暗卫查到他们给皇帝造了一封信,但是不知道那封信现如今在何处?我想起当年长公主几番进宫,便派了青楚接近长公主。”
白暮雪想起难怪青楚几番帮助自己,看着北冥绝那沉沉的痛意,心情顿时跌落底谷,伸手紧紧抱住他,开口:“当年弦王和皇后不知因什么决裂了。”
北冥绝的心中像有千万铁蹄踏过,每一寸都是沉沉的痛。
“听说当年前代安王是为了救端王而受伤的,是吗?”白暮雪歪着头问道。
北冥绝轻吻了她一下发丝,如嗜血野兽般激动的心情顿时被安抚下来,开口道:“是的,好像是端王中毒了。”
白暮雪眼咕子一转,拍拍他的掌心:“你父王出征前几个月,边境爆发了瘟疫,后端王中毒,据我所知,弦王可是与南疆有所串通,那有没有可能是皇后与弦王用了南疆的毒害了你父王呢?”
北冥绝闻言,一阵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们抽个时间去一趟端王府吧!”白暮雪紧紧握着他的手,开口。
北冥绝眼里流露出脆弱,趴在她的肩头轻轻点了点头。
“你腿怎么好的?”白暮雪温声道。
北冥绝眼里闪过悲伤,“是申先生找到草药帮我治好的。”
“只要找到皇后的密探给皇帝写的那封信,我相信事情定会真相大白的。而且,以后,我一直陪你。”白暮雪看着他不复人前的杀伐决断,流露出像孩子一样的脆弱,又想到他所承受的苦,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北冥绝微楞,瞬间被喜悦所淹没,他们以后一直一直都不分离,“本王今日可不可以不回去了。”
白暮雪傻眼:“好吧,你去床上,我睡软塌。”看着他不好的神情,她也不放心他,随答应道。
“喂喂,你干嘛……”
“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