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猜到我会来。”白若冰轻声说道。
“我不想你来,但也知道你一定回来。”江蓠又喝了一杯。
“我来……”
“不能坐下喝一杯在说么?”江蓠抬头看她,无奈的道。
白若冰踱步过去坐下,这才看清桌上的菜肴。江蓠为她斟上一杯酒,便抬眼望月,柔和的月华凄美的很,只是照在他精致是脸孔上,却黯然失色。一身月白的宽松衫子,都在夜风的吹动下,飘飘荡荡。长发披散着,飘逸轻灵,闪着点点银光,很美,却泛着沧桑。江蓠已经喝了不少酒,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月亮,仿佛那月亮能解开他所有迷惑。
“世人为什么要修仙呢?”江蓠说道,仿佛在问白若冰,又仿佛只是喃喃自语。“修得不死之身,之位度过更加漫长岁月,这真的好么?”
白若冰也着这月亮,端起酒杯,一干而尽。“其实你可以发下的。”白若冰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你放的下?”江蓠看她。
“我……有我的承诺!”
“那便是了,自己想守护的,还是自己亲自守护来的安心。”江蓠说着,又喝一杯,“不早了,我都安排好了,带了人就回去吧。”江蓠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把长短不一带着尖刺的原型铜环钥匙放在桌上,往寝宫方向走去。
“江……帝君,”白若冰起身,喊住他。江蓠的步子停下了,却没有回头。
“清目同被人救走了,你要怎么解释?”白若冰担心的问道。
“无妨,我自有办法。”江蓠说道,有什么办法呢,其实除了抵赖,他没有想到办法。
“你……没有什么好办法是么?”白若冰问道,她垂下头,“其实,帝君可以不应下的。”白若冰顿了须臾,低了头,声音低哑,“清目同他……”
“我明白,他虽然人不怎么样,好歹也是一派掌门,苍云见死不救说不过去是么?”江蓠说道。
“如果难做,那就别……”白若冰不由自主的往前迈了一步,“其实你早已不欠我什么,计算起来,是我欠你的多些。”
“呵,”江蓠回头看着她,笑了,只是那笑容中隐藏了太多的无奈和苦楚,“师叔本也没想还不是么,那便不用算了。”江蓠再次回过身,不想让她看到他悲伤的表情,他微微抬头,逼回鼻腔中的酸意,再次起步,不在停留。这次,是他给她了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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