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人无由!”飞霜别开脸。
“我喜欢她也好,不喜欢她也罢。飞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我当然知道,我喜欢你!”
“不,你不知道,喜欢是无论对错你都会站在她的一边护着她,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是帮衬,而不是去猜忌。对于我,你或许是喜欢的,但是你的喜欢并不纯粹。我喜欢的即便不是紫歌、不是白若冰、也不会是你。我怜惜的是天真可爱的飞霜,而不是今日的圣女。”说完江蓠踏风而起,头也不回,径直回了杨清凡为他安排的寝殿。
飞霜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着,他说的没错,他或许是利用了她对他的感情,可是她不同样也利用了他对她的顾忌和那些许的怜惜吗?
他为什么可以喜欢紫歌、可以喜欢白若冰,就是不能喜欢她呢?就是因为她对他的喜欢不单纯吗?难道她们的喜欢就单纯了?她何尝不想单纯的喜欢,只是她放不下,又怎么能放下?
翌日正午十分,烈阳高悬与头顶,黑色玉石铸成的宏伟祭台四周站满了身着黑色盔甲的魔兵,而更多的则是前来观礼的魔族平民,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都是。祭台正中是一个通天高的黑色柱子,柱子上雕刻着各色魔兽,栩栩如生。柱子的下发是一个巨大的水槽,水槽内暗红色的液体翻涌,像岩浆一样冒着泡。
江蓠就在视线最好的位置上端坐着,杨清凡就坐他的身侧,今日他的任务就陪着江蓠。而那恶兽穷奇就在江蓠和杨清凡的中间,安静的趴在江蓠的脚边,不时的摇晃一下自己的脑袋,仿佛要无聊的睡着了,俨然一副温顺谦卑的样子。杨清凡虽说是想借着江蓠的名头彰显一下自己的力度,但他也怕江蓠生什么事端,所以派人死死的盯住了他,但是他却乖的很,一直在他的视线之内,没有离开过。
“帝君,看那水池,哦,应该叫血池更恰当一些,那是人血。”杨清凡对着江蓠说道,“我亲自采集来的。”
江蓠没有看他,精致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杨护法辛苦了。”
太阳移动到柱子正上方,远远望去,就像是柱子将那太阳举起一样,“这是托日塔,帝君看好了,一会儿会有奇观。”
“呵,”江蓠的冰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微微侧头,斜眼看了杨清凡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说的就像杨护法见识过一样,难不成你们蜀山也有类似的祭祀?”
杨清凡脸部的肌肉抽了抽,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今日有幸陪同帝君,自然要事先做些功课的。”
“真是难为杨护法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呃,不对,是换汤不换药,不对,狗改不了吃屎,呃……也不对,杨护法莫怪,自从魔气入体,本君便觉得这脑子是越发的不灵光了,总之杨护法还是跟在蜀山时一样的周到。”
“应、该、的。”杨清凡陪着笑一字一顿的道,袖中的手却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阳光将黑色的柱身照的发亮,飞霜一袭红袍出现在柱子下方。她双手张开,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恭敬的跪下地上,一个头磕下,不见起身。良久,她突然飞升而起,挥舞着长长的艳红色的水袖,踏着风旋转。
“飞霜不好么?”杨清凡问道。
“好,若是杨护法娶了她,真是天作之合。”江蓠说着瞎话。
“呵,”杨清凡干笑,“可惜她心中的人不是我。”
“她……心中确实没有你。”江蓠说着,不过去在‘她’字上加重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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