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戏就要做的足一些的,说是忘记了,还留着你的这些画像有谁会信呢,不过我是绝对舍不得扔掉的,便把它们都收到了这里,随时来看。而且在这里你也符合它们的身份,对我来说,它们都是珍宝。一会儿,我帮你在绘一幅可好?”
白若冰点头。
“呵,那我这回可以照着你画了。”
江蓠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白若冰又有些动容,她习惯了接受,反而不会如何去对人好了,她会好好学,好好补偿这些年来她对他的亏欠。
“不过,你在这里。”江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把你放在这里,这样随时我都可以见到你。”
宝库之行,白若冰可谓是满载而归。江蓠吩咐在牡丹从中放了一个躺椅,而白若冰就穿着身粉白的宫装,躺在躺椅上,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或羞涩或娇媚的侧卧。她摘了朵牡丹,一手枕于头下,一手举着牡丹,翘着二郎腿,轻轻的嗅着。这姿势让江蓠有些哭笑不得,华丽、端庄的宫装配上她这幅满不在乎的姿势,看似那么不搭,却又有说不出的和谐,真是……好吧,你长的美,你什么姿势都好看。江蓠就着这姿势,研磨、提笔。其实用不着如何观察,她的模样甚至是各种表情,都早已种在他的心中,熟练于他的笔尖。
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花香扑鼻,清风柔和,正适合小憩,而白若冰也是这么做的。不多时,一副美人牡丹图跃然纸上,江蓠在次抬头,便看到白若冰正在甜睡着,他笑了笑,满眼的宠溺。他轻轻点了红色,走到白若冰身边,就着躺椅的边缘坐了下来。感觉到他的接近,白若冰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睁开了美眸。
“画完了?”她问道。
“还没。”
“那你过来做什么?”
“我想在你脸上画。”
“别闹!”白若冰道,语气中不由的带了几份宠溺。
“我是说真的,我想亲手为你画个花钿。”江蓠眨眨眼,一脸的诚恳,让白若冰不忍心拒绝。
“唉,”白若冰叹口气道,“画就画吧。”
江蓠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眉间,淡雅竹香专入她的鼻腔,他细细的笔尖落在白若冰的额间,有些痒、有些暖。他的眼专入的看着她的额头,而他的红唇便刚刚好落在她的眼睛上方。她盯着那唇红润和饱满,她记得那触感、熟悉那味道,如最甘甜的泉、最醇厚的茶、最清冽的酒,竟然让她有些口干舌燥,想亲上一亲,舔上一舔。白若冰正心猿意马,头顶却被轻拍了一下,随即江蓠清凉却带着宠溺的声音响起:“想什么呢,专心一点。”
白若冰的脸登时红了,我的天,她刚刚在想什么,她什么时候变成女流氓了?她慌忙闭了眼,不敢在去看那诱人犯罪的唇。江蓠也没有心思在画下去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闭了眼安安静静的躺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嘟着红唇,脸色微红,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身上散发着诱人的体香,怎么看都是在邀请他来品尝,这个时候他要是在有心思画什么花钿那才叫怪。
下一秒,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辗转吮吸、轻轻研磨,她嘤咛的一声,开始生涩的回应,江蓠的心一震,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鼓舞,于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瞬间燃起了火,他又开始攻城略地、开疆拓土。那熊熊燃起的战火烧的周遭的牡丹低下了头,毛笔自然滚落到了泥土之中。
一吻方歇,白若冰的呼吸有些急切,羞愧的不太敢看江蓠的眼睛,“你不是画花钿么?这是做的什么?”她的声音若如蚊蝇。
江蓠的气息也不稳,“是在接受你的邀请!”
“胡说!”白若冰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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