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冰想要离开，人家的家务事，她在这里做什么，她简直就是个傻瓜，只是她刚挪动了半步，就收到了江蓠意味深长的眼神。只是这眼神看在紫歌的眼里却成了眉目传情。在她面前打情骂俏，故意刺激她是吗？紫歌往后退了几步，堪堪扶住冰冷的墙壁，才不至于摔倒。她看着江蓠，江蓠也看向她，她差点摔倒，她差点摔倒啊，他都不曾挪动一丝地方，脸上也没有一丝的动容，从前他不是这样的，他舍不得她受一丝半点的伤害。

“我……差点摔倒。”她看着他的眼睛。

“嗯，看到了。”

“你……你就不怕我摔掉了孩子吗？”紫歌带着哭腔。

“那是他的命！”

“江蓠！”紫歌大声喊道，“你怎能如此对我？”

“本君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愿意把握。”

是的，她又很多机会可以同他坦白的，但是她都没说，她也曾经动摇过，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没说，她选择相信了她那个生她却没有养的她的爹爹。事实证明她错了，她苦笑，如果当初她选择了他就会有好结果吗？看着现在的江蓠，她也没有把握了，即便选了他，他也未必会爱她。

“你早就知道我的细作？”

“是。”江蓠没有隐瞒。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进宫的时候。”

紫歌咬牙，“你明知道我是细作，是来使美人计的，你还把我留在身边，极尽宠爱？”

“若不这样，你爹爹如何肯动？”

“你如何知道他逼宫的时间？你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没有，你爹爹也是个人才，他行事十分缜密，想在他身边安插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旦暴露反而适得其反。也是因为我不知道他逼宫的时间，所以我给了他一个最好的时间。”

白若冰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江蓠这是有多深的城府呢？

“立后大典？”紫歌也想到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