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下腰带脱了亵裤趴在床上安静的擦药,此时无比的想念子吟,想抱着子吟软软的身子,闻他身上淡然的茶香,哎,深深地叹了口气,把药盖好盖子随意丢在一旁,慢悠悠的穿好衣服,现在反而一点都不想去见清菊,慢慢的都是尴尬,早知道自己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好歹不至于现在这般两相无言,但若不把事情挑开,给予清菊不该有的妄想,即是我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清菊和子吟的伤害。
矮油,都怪自己太迷人了,自恋的想着,但很快面色一正,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不免得为自己这种可耻的想法害羞了一把,脸上火辣辣的,只得把脸埋在软枕一拱一拱,企图吸走软枕上的凉意。
腰上擦了药凉飕飕的,但在大冬天里真不是个滋味儿,只得期望它快点挥发,虽说入宴应换件衣裳,但事发突然,根本没有带衣裳更换,索性早上穿的衣裳还算正式,并不失礼,整好了领子衣裳,想了想还是叫了清菊进来。
“帮我理好发吧。”不知是今天奔走被风吹乱的,还是自己刚刚拱乱的,总之就是得把它理好。
“是。”清菊垂眸并不多言。
我发现清菊现在话特别少,没有什么必要他都不会多说几个字,不由得在心里又是一个叹气,忽而苦笑了下,怎么短短几天竟是叹了这么多气,叶子都要被我叹光咯,忽然又发愁,该不会我要少年白头吧,那可不丑死了?罢了罢了,一切随缘,放下放下都放下。
但是又有几个能说放就放呢?不住又打算叹口气,却被我给忍住了,克制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