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那么淡然,她竟是这样不在乎吗?
不在乎他这个人,不在乎这件事,甚至不在乎她自己?
不吃亏,就这么三个字便算了嘛?白泽想问一句在她心里他究竟有没有一点位置,她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可最终没有问出口,他生怕那个答案是自己不愿听到的。
两个人假装若无其事,谁都没有再提。
甘宁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身体时冷时热,冷时如坠冰窟,热时便如油火煎熬。甚至她能感觉到,有某些陌生的、不可控的**在心中升腾,就如那夜一般。
不得发泄没法解脱,便是浑身每一块骨骼都在痛。
仿佛把自己打碎了,敲散了,每一寸**都不再是自己的,却都在承受着锥心蚀骨的煎熬。
因此,她不敢要白泽他们任何一个男人靠近自己,更多时用元力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每当那痛袭来,便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熬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浸在血水里,那是她破唇舌流下来的血液混着汗水淌了一地。
她近乎脱力地躺着,身体已经痛到麻木。心思却还能天马行空,看着那鲜红的水,不合时宜地想道:自己曾经多么宝贝的血啊,如今却任由它流了一地,无能为力。
就这么想着,竟也能拖着疲累的身体沉沉睡去。
而后折磨又周而复始。
但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她却任何时候都是精神奕奕,看不出半点不妥。
这便也令他们许久许久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以为她是心情不好不想同人交流。
直到有一天,夜羽来了,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如同霹雳弹一般炸在他们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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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同学聚会,回家晚了,所以上传晚了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