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的后面的链子未拉好。”
就在梁雨考虑要不要给他双腿间去一脸脚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放开手,为她转过身去,绅士般贴心为她拉好链子,这动作自然不已,可他的手在为她拉上链子的同时,无意碰到她后背的皮肤,她跟着颤抖了些。
“嗯。可以了。”言继边说边放开手。
梁雨忍住不回头,淡淡地说声,“谢了。”
言继愣了愣,她对他道谢?他瞬时间不大适应地红了脸色,“……不客气,呵呵。”
他的这声呵呵笑意,梁雨不明所以然,但她想,估计刚才他醒悟自己有病打了镇定剂,所以现在终于脾性平和下来了。
她还是早走早了事。
但她是这么想,某人却不是这么想!
梁雨的手又被言继拉住,她转过去,冲冲地要问他究竟要怎样,“你……”
“你联系方式。”言继递过来手机,简单地说。
梁雨狐看他一眼,也明白他要手机号码的意思,甩开他的手,拿过手机,将自己电话号码输进去,完后,递回去给他,“没事别打。我没空。”
这么被嫌弃的口吻,言继是很正常想要去发火的,可是又诡异地压了下去,“嗯。”
“我可以走了吧?”梁雨很礼貌问。
“……我送你?”外面不是还未天亮吗?言继问,她红通了的眼,他竟不怎么放心她一个人离去。
“不必了。酒店里有叫车服务。而且,你与我一同出去,不大方便。”梁雨平静地说。
他忍!女人很脆弱!
“好吧。那你小心点。”言继已经是尽全力学着她那般平静说了句。
见他肯放人,她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间给了她永生难忘耻辱的酒店套房。
言继看着她毅然离去的背影,内心燥郁得很,坐下到床,手用力一挥,把床上那张空调被瞬间翻起来,而床单上一抹红赫然地闯入他的双目。
这抹红……
她受伤了?
不对!
这是她的……她的……她的处子血……
顿然,言继脑海晴天霹雳!
——
“宸哥,好些没?”连景塬过来探望郝致宸。
“嗯。小伤而已。”郝致宸自己坐直起来,忍痛得哼都不哼一声。
“宸哥,躺着。”连景塬连忙过来扶了他。
“令高晟有消息了没?”郝致宸问。
“嗯。他们计划明晚对筠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