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十瑾低眸,不回话。
脑海里涌上昨晚的记忆,一肚子的苦水更是浓稠,他在外潇洒自在花花地过了一夜,一回来就责怪她!
“不高兴?嗯哼?”连景塬端起她的下颌,问,才训话两句就受不住了?
“没。”华十瑾睁大双眸,与他对视,“我先去梳洗一下。”
她的眼眶有些儿酝红,看起来很是委屈,连景塬不禁语气柔了些,不过神情还是不冷不淡,“梳洗好,把粥吃了。”
华十瑾翻开被子,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比起他更冷淡,“嗯。”
看着她下床的动作有些儿笨拙,连景塬要伸手帮着点去扶一下她,哪知她一个技巧避开,而后笨手笨脚地下床,无表情地越过他身旁,往洗浴间走去。
华十瑾梳洗出来后,看着桌面上的小碗已经装好了热腾腾的粥,眸色紧了一瞬,放在往日,或许她会小女子般喜悦得冁然而笑,但一想到几个小时前他或许正与昨晚那个美女缠绵不已,她就丝毫无与他共处一室的**,各种别扭。
“过来吃粥。这几天,就在房间乖乖待在。”连景塬见她站在洗浴间门口,呆滞在那里,主动说了句。
“那你呢?去哪里?”华十瑾顺着他的话,一不留意问了出口,问完又后悔地咽了口唾沫,咬了下唇瓣,不等他回答,便又说,“不用告诉我。等你忙完,我们回r国吧。”
连景塬疑惑看着她,她刚才问他行踪,他并无不悦的,反而有种沾沾自喜的感觉,想知道他的行踪,是因为她在意他?可下一秒这种喜悦又被打下来,她后面那句“不用告诉我”,尤其地冷漠,她好似很少对他这般态度。
华十瑾走过去,坐在桌子面前,勉强用右手拿起汤匙,自顾自地喝起了粥,兴许是肚子饿了,她也吃得有点快,其实,她是希望赶紧吃完这碗粥,连景塬好离开房间,因为,见着他,忍不住伴随着一张妖艳女人的脸蛋浮现出来。
不妥,很不妥。
难道是他刚才的责怪她惹祸精的语气过重了,她不喜欢?可是,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实。
“对了,听筠姐说,你送了一枚玉石给她。”连景塬找点话题,说了说。
华十瑾握着汤匙的手无意顿了下,才回答,“嗯。是块开过光的白玉貔貅。有问题?”她当然知道这块白玉貔貅为郝致宸挡下一枪,保了一命。
“你这块白玉貔貅不错,救了宸哥一命。”连景塬不惜赞美一下说着,她应该会很兴奋揪着他问怎么回事了吧?
可是,偏偏华十瑾继续低首喝着粥,只是微微点头应了声“嗯”,好似他说的并非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连景塬说了一个你字,下面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她这样冷漠的样子的确少见,偏着头,沉默地直勾勾望着她喝粥。
好一会华十瑾喝完粥,放下汤匙,问,“我怎么了?”
“有心事?”连景塬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她藏有心事,所以才如此情绪低落,事事漠不关心的。
好吧,她是有心事。
但这心事无法诉说出来,尤其是面对他!
她明眸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眼眶底泪光盈盈,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在外花心玩后,衣冠整整地出现在她面前,责怪她之余,还能与她闲聊的?
然而,她做不到对他默默原谅,态度不由地淡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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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无二更,明天补回,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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