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无神情,哭泣得止不住。
言继侧身在一旁,尝试伸手为她擦擦眼泪,哪知被她一手挥掉,声音有点儿霸道,“别碰我!”
言继收了收手,看了她一会,她早已背过去,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就觉得这姑娘哭得很是绝望!他就侧躺在床上,对着她背影,默不作声。
夜很长,最容易滋生情感。
或许,她与他会命运交集在一起呢。
——
当晚,令家。
“景塬,致宸他怎么样?”令慕筠担心地问。
连景塬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还在昏迷,白庾叔在照顾着。”因为按着计划,郝致宸是已经死去的人,暂不宜出现在令家,连景塬把他安排在其他地方。
“我……”令慕筠想问能不能她过去。
可她这一想法被连景塬看穿,“筠姐,现在外面都是令高晟的人在看着。我都是伪装后才回来的,今晚再是有车出去令家,他们肯定会不罢休跟着的,就怕暴露宸哥现在的地方。”
时素过来环住自己女儿的肩膀,“小筠,听景塬的,而且白庾在,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令慕筠回握住时素的手,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妈咪。”
“对了,筠姐,宸哥一直佩戴玉石的?”连景塬想起了这事,便随口一问。
“怎么问这个的?”令慕筠不解的问。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今天他西装胸前内袋的一枚玉石帮他挡住了子弹,不然肯定心脏中枪了。我就想问问,这么好材质的玉石,我想问问哪里来的,我也去购入一批货,好好利用。”连景塬故作语气轻松地说了下宸哥中枪之事。
“什么!?心脏中枪?”令慕筠一下子苍白脸色。
“差一点点。没中没中。不是说,一枚玉石给挡下了吗?”连景塬赶紧再重复一遍。
令慕筠松下一口气,深呼吸好几口,才缓过神来,幽幽地说,“那枚玉石是十瑾送的。”
“华十瑾?”他家老婆送的?
“嗯。十瑾说给我见面礼,能消灾化险的,。可能今天我帮致宸整理西装时不小心错放了进去。”
连景塬狐疑看了眼令慕筠,总觉得她说得过于顺溜,有点不对路,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这样。那我直接十瑾玉石的材质吧,她可能更清楚一些。”
“好的。”令慕筠目光有些躲闪,但还是对连景塬补充了句,“记得帮我谢谢她,幸亏了这块玉石。”
连景塬点头,“嗯。我知道了。”
而后,他向筠姐和令叔,时姨道晚安后,便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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