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的脚踝被纱布妥妥地包扎着。
她正要伸出手去触碰下纱布的真实感,不远传来了一把声音。
“别碰!”
华十瑾被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露在空气里的裸肩膀缩了下,连带伸出去的手也呆滞了,而后循着声音看过去。
是连景塬!
连景塬一脸嫌弃看着她,真是麻烦的女人,这么不经吓,他才开口说两个字而已,她就整个人都颤抖了。
他两三步走过去,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两声嘶声,不难预想她现在应该十分痛,昨晚他的确被**冲昏了头脑,几次过后才发现她的脚伤,可惜太迟了,她脚踝上的青黑得严重,即使他帮她涂了消肿止痛药膏还是效果不大好,他在床边等着观察了一个钟又重新帮她先消毒,再用了另一种医用的消肿止痛药水,只是要用纱布包扎比较麻烦而已。
可由她现在这个痛得皱紧眉头的模样看来,效果也是不大好!
看来云海昸的医术真是越来越烂了,快成庸医了,还敢对外宣称r国至年轻医生博士,准备接任r国至大规模的私人医院。
“好不容易包扎好的。”看她眸里满是疑惑,也难怪的,她昨晚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堪,熟睡状态属于深度睡眠,不知道脚踝已被包扎也属正常。
说真的,华十瑾还沉浸他竟然还在这里的茫然当中,听他这么一解释,所以顺着话题问了出口,“你帮我包扎的?”也不等他回答,她再补充一句,“连哥哥,谢谢你。”
话毕,她嘴唇两边展开了动人心弦的笑容,弯弯的弧度如月牙一般美,连带双眼以及眉目都是笑意。
连景塬听着她一声连哥哥,心里就是不爽快,但她后面来一句谢谢和一个笑容,再加上她裸露的肩膀和手臂,他不是圣人!
他当场是耳根发热,控制不住的一团火从身下窜来,他紧握双手,想要抑制这该死的**,却徒劳无功。
“以后,别叫我连哥哥,难听死了。况且,我只有顾小一个妹妹!”
连景塬一说完立即转过身去,脸上有些微微怒意,不满自己对她止不住**的感觉!
想了想,背对着她,他又抛下一句解释,“你脚踝是酒店医务室的人处理的,与我无关。这点小伤,我才没那个功夫帮你包扎。”
说完,从容地头也不回地离开大床,徐徐地走到茶几,拿走上面的几叠资料和笔记本电脑,离开房间。
——
连景塬一打开房门,外面便站着一男一女,不用想也知道是阿一心和阿一名!
看见女的还好,一看到阿一名大男人一个总是跟在华十瑾后面出出入入的,连景塬简直是疯了的黑面神般,忍不住嘴贱给他们说些不中听的话。
“现在的狗真是越来越忠诚!连主人新婚**一刻也要守着门外!真难得!”
阿一心真想撕了这个男人的嘴脸,说话特别讨人憎恨,“连景塬,你有种!”
“当然有种,不然怎么跟你主人翻云覆雨呢!”
说完即便越过二人,往电梯方向走!
阿一心要向前追去揍打连景塬,却被阿一名拦下,阿一名摇了一下头,“先进去看看十小姐。”因为他作为男人真的不适合进去十小姐的婚房,所以关键时刻阿一心可不能掉链子!
阿一心当下明白,回过身来,直奔房里走,现在都接近中午十二点了,他们等了一大早,都着急的要命,偏偏房门紧锁,又没有门铃,还隔音超级好,任敲门都无反应!
也还好昨天那个连景塬的助理上来告诉他们,他家连总在里面休息不宜打扰,但他们坚持在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