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么？”苏暖被裹成粽子，却露出了比以往更加灿烂的笑容。

“慕北辰，我好幸福！”

“以后就这样幸福下去吧！”

有你，我才知道，原来，来日真的可期！

念念不忘真的必有回响。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慕北辰心情愉悦，苏暖才敢提出来。

“那也要看是什么事！”

慕北辰凝望她的侧脸，示意她说。

“如果我犯了错，能不能原谅我？”

“六年前，你真的做了什么？”疑问句用了肯定句，慕北辰那么聪明，自然知道她三番两次这样要求的原因。

“嗯。”

“这时候，你应该否认的！”

“瞒不住了，不是吗？”

你不是已经在查了吗？

“我在等你跟我说！”事实上，答案已经传到他电脑里了，慕北辰犹豫良久，把它删了。

既然等了六年，便不差这几天。

“我怕我现在说了，你会头也不回的走了！”苏暖眼泪簌簌地流着。

“我会等你！”

慕北辰不知道他的每一句等都让苏暖几近崩溃。

她现在最不愿的就是让他等。

鹅卵石铺就的石板路两旁分布着许多优雅的古老建筑，使得这条街道弥漫着怀旧而又复古的气息。

倘若站在利马特河畔，你便能一眼看到旧城区最具有古典气息的教堂。

苏暖一直觉得这里是一个十分神圣的地方，纯净，圣洁。

亦是最接近幸福的地方。

而如今，她和慕北辰手挽着手，如闲云般漫步，该算是人生中一大乐事了吧！

只是他们之间却始终有一个死结。

苏暖终于还是崩溃大哭，蹲在路边，不停地抹着眼泪。

“不许哭了！”她的眼睛绝对不允许她再这样下去，他带她出来是让她高兴的，不是让她哭。

“慕北辰，我不要你等……我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因哽咽而断断续续的话传来，慕北辰微微一愣。

“好，我不等了！”

苏暖已经哭的呼吸困难，一直捂住心口。

“不要恨我了，我没时间再去费尽心思得到你的原谅了！”

“你如果再哭，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话一说完，苏暖的眼泪更加肆无忌惮。

“你骂我吧！不要对我这么好了行不行？”他对她越好，苏暖越痛苦。

“苏暖你就是个傻子，还是一个骗子！”傻到不懂我爱你，却骗走了我的心。

“我承受不住了，慕北辰，我也很痛苦！这个地方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因为有教堂。”三个教堂。

“我做梦都想要嫁给你。”可是也不能！

可是对慕北辰来说，已经够了！

“暖暖，我不逼你了！”

雪，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芦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一般的雪在空中舞，在随风飞。

苏黎世的第一场雪应景而下，通了灵性。

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她的发丝，肩上，睫毛上。

“下雪了，慕北辰，上天都在警告我吗？”

“上天才没有那么闲！”慕北辰弯下身子。用手掌抹去她眼角的泪。

“我不会哄人！所以暖暖，不要哭了！”

“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不敢去看他的脸，苏暖自顾自地哭着。

“那我走了！”

苏暖哭的更大声，却没有跟过来。

慕北辰火了，快步折了回来，一把抱起她的身子。

“你到底要怎样？”

“不要不要我，好吗？无论我说了什么？”她再也经不起打击了，她可能没有时间了。

“你知道吗？我打算娶你的！”

苏暖挣脱他的怀抱，仰望他的眼睛。

“我认定你了！”

我认定你了！

“无论你有没有秘密，无论你说不说，我都娶你！”

“我不值得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