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做了不少好玩的东西呢,等哪天让他拿给皇上看看,以后小团团回来也有的玩儿啦了”范老点了点头。
林尧躺在船上,渐渐的感觉的日头有些晒了,醉呼呼的,放下手里的酒壶,员工的出了一点儿酒气。
她把南朝原有的酒又蒸馏了一下,的来了比较烈的酒,但是都给别人喝啦,她本身酒量就不好,所以喝的是上了年份的果酒。
就算这样还是有些微醺,撑起船,慢慢的往回摇,总觉得岸边的人有些多的不正常,总不能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再仔细一瞅,凉亭里明晃晃地做着一个黄色的身影,这身影简直不能再熟悉了,皇上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想想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总觉得回到岸上会被骂的狗血喷头,她林尧是一个等着挨骂的人吗?很显然并不是。
想了想,而剩下的一些酒洒在自己身上,造成了一种喝了很多酒的假象,然后躺在船上,让船自己漂过去,她就在这里装醉。
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岸上的人很显然还没有注意到这里,用内力控制着船,慢慢转换方向,向着岸边飘过去,自己则躺在里面装醉。
赵崇看着船马上就要靠岸了,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整了整衣裳,摆出一副严肃至极的表情。
那等了半天,并没有人从船上下来,连林尧的影子都看不见“派人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士兵跑过去看了一眼,林尧就躺在船上熟睡,身上还有一股极大的酒味儿,赶忙过去向赵崇禀报。“林将军就在里面,看样子应该是喝醉了。”
赵崇捏了捏额头,觉的太阳穴生突突,这死孩子气死他是誓不罢休啊“让他传上来,送房间里去啊!”
范老和陈老对视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笑意,她这招也就骗骗皇上,换一个人都不好使。
“皇上还是先回去吧,她醉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起来跟您服软啊,他醒来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为今之计也就只能这样,赵崇觉的自己这个皇帝做得憋屈急了,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他完全不顾面子,派人进了厨房,把林尧酿的酒,做的肉干,全都搬走了,一点没剩。
“行啦,别装了,人早就走了,你说说你,跟他服个软就不行吗?他是一国之君,你是他的臣子,你总不能让他一个一国之君向你服软吧。”
范老也很是无奈,不知道这孩子随了谁,从小就倔强的很,因为长大了,可以改一点儿,现在看来根本就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陈老也开始数落她“他养着你这么大,万事都护着你,你就稍微的给他服个软,象征性的软禁两位夫人几天,皇上不就知道您的心思了吗?”
“再等等,不着急,这么悠闲的日子,多好啊,我得好好珍惜才是。”林尧笑的像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