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令殊缓缓靠在椅子背上才说道
“燕王等不及了,逼我动手了。”
刘豫章紧锁眉头问道
“何日?”
“十五。”
刘豫章听了这话便不再开口,反倒是颜令殊看着他说道
“你至多还有五日,一定要查出浪潮的其他人在何处,否则我就算拖住了同州的极风军,也毫无用处。”
刘豫章抿着嘴唇不说话,思考了良久才说道
“意欢楼都是女人,本就没什么大秘密,更不用说那个音软嘴硬的怕是连来俊臣在世都不一定撬的开来。”
颜令殊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往日三天两头的往意欢楼跑,你都没看成一丝一毫的端倪来?”
刘豫章听了这话拍着桌子说道
“我何时三天两头的往意欢楼跑了?我那是……我那是被裴翎气跑了没地方睡觉罢了。”
颜令殊听了这话,淡淡的笑了一声,才说道
“燕王把芙乔这等重要的人费尽心思的安在意欢楼自然是有他的用意,芙乔是瓦剌人,燕王与瓦剌勾结,还有那些浪潮。我大齐如今是内忧外患,这事儿若是办不好,不说你我只怕连大齐都没有活路了。”
刘豫章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
“这样做太冒险了啊!不说你如何挡得住王兄亲手调教出来的极凤军,就算你挡得住,那王兄呢?王兄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你的胜算到底在何处?”
颜令殊看着他说道
“可十五若不做,死的那个便是太子了,你让我怎么办?这世上哪有什么两之策,这终盘棋局不过一个赌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