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贵妃娘娘，她可还害过人，伤过人命？”法华道，沐贵妃一时语塞，法华继续道，“敢问娘娘，可见过人杀人，人吃人？”

“自是见过的，死刑大牢里是寻常的。”贵妃娇声道。法华颔首，“既然这位姑娘不曾害人伤人，娘娘为何要说她是妖怪呢！”

“既然陛下怀疑姑娘的身世不妨问问就是！”法华建议道。

沐贵妃讥笑了一声，“她的话怎么能信？”

“贵妃娘娘言重了，这人云亦云之人能信，姑娘之话也未尝不可信，众生都是平等的！”法华又开始了他的宣传。

老皇帝扶额，突然生出一种不该请法华过来的，都是沐星说什么法华大师是得道高僧，曾经抓过树妖的，道行高深。

为了防止法华大师的众人平等的长篇大论，老皇帝立刻开口道，“你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陛下，我先前也和常远公公说过了，我就叫灵月，与王爷的爱宠同名纯属巧合。若是陛下不准我用这个名字我当场改一个就是！先前来的那个小屁孩是我堂妹，她自小爱冒用我的名字干坏事。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灵月看了老皇帝一眼，故作神秘的开口，“陛下若真要问我从哪里来，我还真不好说。我家一直是隐世，与世隔绝的。不过我娘和南宫家有几分交情，小字青言。也不知陛下认不认识？”

老皇帝听到青言的名字时沉默了一下，却未追问了。倒是沐贵妃咄咄逼人，“本宫可不记得南宫家有什么青言？”

“贵妃不记得是正常事。我们南宫家小门小户的，一些私事哪里入得了贵妃的耳！”众人朝殿门口看去，只见沧辰月带着一身蓝色锦袍的少年出现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