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咬唇，接过匕首道，“公子放心，奴婢跟着你也见过不少世面。”

沧辰月躲在暗处抱着灵月，躲藏的地方有些狭窄，灵月与他挨得极近，他密密的呼吸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在灵月的狐狸脸上，灵月瞧着他似湖水深不见底的幽眸，白玉无瑕的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微红的薄唇，坚挺的鼻梁。

灵月的脸蓦得红了起来，心开始如小鹿乱撞，有些不适应，沧辰月小声道，“你仔细听听课还听得道似虫鸣的笛声。”

灵月回过神来，侧耳聆听了一阵，点头，“时有时无，尸人加强攻击时便能听到。”

“你仔细听是从哪个方位传来的？”

灵月耳朵动了动，又凝神屏气了小会，努嘴道，“那就是城门那个方向。”直到天快亮，尸人的攻击才退了出去，虽是抵住了进攻，可也死伤无数，秦耀祖看着地上眼珠泛着红血丝，皮肤开始变得青紫在地上挣扎的两个弟兄，咬牙便是一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你只是作何？”如风惊讶道，秦耀祖背对着他，忍着哭意，脸上的青筋凸显，“若不现在解决了他们，他们便会生不如死，两日后就便得和那些尸体一样，再去祸害其他人。”

被秦耀祖杀死的官兵里，有一人一时气息未断，眼角划过一滴泪，唇角松了下去，秦耀祖，不说话，找了两张破布将两人裹起，绑到木板上，找了根绳子，拖着前行。

天刚刚亮，灰白的夜空中透出一丝光晕，秦耀祖扯开嗓门，在寂静的城中，大声吼着歌，断断续续，不在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