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把夏威夷果袋子用力撕开,取出一个开果启,要递给叶君帮她开。
叶君再次看了那男人一眼,对女儿示意:让他开。
梦梦又看向楚墨凡,脚在原地旋了几圈,最终走过去,递给他。
楚墨凡接过,虽然从来没弄过这玩意,好在孩子的东西,没什么技巧,一下子便把里面雪白的仁剥了出来,看着这洁白的果肉,他深深看了叶君一眼。
小女人正望着他笑,很鼓励的眼神。
他把果肉用果壳端着,送到小丫头嘴边,小丫头张嘴便吃了,还对着他笑。
心里一颗巨石落了地。
晚餐依然是楚墨凡叫的餐。
楚墨凡一起,两母女显然对他的敌意已经全消。
吃完,叶君给梦梦洗澡,又陪她看电视。
自始至终,楚墨凡都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她们,也不觉得无聊。
叶君催了几次让他走,这人跟没听见似的,索性后来也不管他了。
梦梦看了一会儿,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君站起身,正准备自已抱她回房。
腰上一紧,男人有力的手臂把她抱开,自已去把孩子抱了,送进卧室。
叶君皱眉,而后才慢慢又一寸一寸松开。
他是梦梦的爸爸,这点事也是他应该做的。
抬步跟着进去,准备给梦梦盖被子。
男人总是做不到像女人细致。
楚墨凡把梦梦放在大床中间,再用被子细细盖好,两边小肩膀都裹进被里,再把一张小脸露在外面。
转身,深眸便对上女人晶亮的瞳仁。
叶君感觉他清冷的眸色此刻仿佛炙烈了几分,心里升起异样的不安,牵起嘴角:“我也该睡了,你回你房间去吧。”
他依然深深看她,几秒,点头:“好。”
叶君松一口气。
他走到房间门口,回过头:“不送送我?”
“啊?”叶君眨眨眸。
不是他自已说,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这还用送?
但他显然很一本正经的表情。
她便讪笑出声:“好吧,我送你出去。”
抬步也往卧室门口走去。
人刚到门口,离他一步的距离,腰身被被一双铁臂紧紧箍住了。
卧室的门被他用脚轻轻勾上,她人就被他沉重的身子揉到了墙上。
“你干什么?放开……”叶君被吓得不轻。
男人两束瞳仁似两团熊熊火焰,烧得她心尖都颤栗不停。
一天的绅士君子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卸下,他禁锢着她腰身和双手的力度像挣笼而出的野兽。
“身份认可了,女儿也认可了,你不是也该想到这一步了吗?”
叶君恼得都要哭了:“谁说我认可了?谁说我要跟你到这一步了,你……唔……”
话未完,唇被他狠狠睹住。
似多年的空虚一举得到填充,这一沾上,便没完没了。
叶君娇嫩的唇瓣都要被贪婪的他给磨破,却还不敢太过用力挣扎,怕发出太大声音,把梦梦吵醒,要让女儿看到这一幕,叶君秒秒钟会尴尬到死。
而楚墨凡更似料着了这一点,越发地放肆。
一把搂过她的双腿,便使其都落在他精瘦的腰上,大手紧紧托着她臀部就几步走到沙发边。
唇还死死地吸着她,直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才顺着一直往下吻。
离卧室又远了点,叶君得以挣扎反抗的动作放大点,两只小手捶着他结实的胸膛:“你走开……走开啊……”
“箭在弦上,哪还走得了,宝贝,你不能这么残忍。”他已经由不得她,在还没把她衣服都解决掉的情况下,便攻下了一方领土。
而后,紧紧地搂抱着她的双肩,满足地低叹出声。
叶君眼泪都流下来。
楚墨凡挫败,吻她的泪水:“不是应该很舒服吗?怎么哭了?”
叶君眼泪更凶,继续用软绵绵的双手推他:“臭流氓!你滚开!”
他继续着:“这会儿天塌地陷,我也滚不开。”
不管叶君如何抗拒如何不心甘情愿,又如何抵得过一匹饿了四年的狼。
楚墨凡一度也以为自已心死后,所有的功能全都死了。
四年的时间,他也确实一直是僵死的状态。
直到她以一纸相片再度现身,他才重新活过来,一起活过来的不单单是心,还有他的身体,他的**,他的所有男人功能……
半天的激烈后,叶君残存的力气都消弥殆尽。
楚墨凡长指拨开她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怜惜之余,更多的还是饿,很饿,饿太久了的饿。
细汗下的小脸红通通的,像清晨浮着朝露的娇嫩花瓣,鲜嫩诱人。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极尽温柔。
叶君身心皆松,不管心里愿不愿意,身体在他强烈的刺激下根本不受思维控制。
一时的大意,又换来他几次三番的厮缠爱绵。
她几乎次次都是循着本能跟着他的动作被带入一次次的极致漩涡。
再次找回些许意识时,她在他沉重如山的身躯下,迷蒙着双眼不经意看到墙上钟表里的时间,凌晨一点三十七……
那么久了,他似乎还远远没有满足。
又一次结束的时候,她从客厅拉起的窗帘缝隙里,似乎隐隐看到青白的天色。
然后她累极地昏睡了过去,隐约感觉到他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澡,再把她抱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给她穿上睡衣,他也在她身边躺下,一条手臂绕过她腰弯,一手从她另一侧腰上环过,一直将她抱在怀里,两只大手在她腹前相握,誓不松手的架势。
叶君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晕沉的意识根本容不下她再有一丝的思想,再次沉睡过去……
楚墨凡适应不了酒店的房间,迷蒙几个小时睁开眼,对上一双骨碌碌水灵灵的大眼睛。
梦梦端端正正坐在大床的另一侧,安静无声地看着紧密相抱的他们。
“早!”楚墨凡对她打招呼,而后将手臂从叶君柔软的腰肢里抽出来,掀被下床,再给叶君盖好。
这一夜,她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