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上脑子里依旧是刚刚我对李子说的那些羞辱他的话,想到他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球,我不知道他是为秦莫的离开着急还是害怕她受了打击出了意外。我甚至还在想要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秦莫。
“他来找你因为你的朋友”肖霁的话将我拉出思绪的海洋。
“对,他问我秦莫在哪,可我没告诉他,我讨厌他不想见到他,也不想秦莫再跟他有什么关联”说我我看向窗外。
“可是你不能替你的朋友拒绝他,这是他们两人的感情,说不定你朋友正等着他”
我不知道秦莫是不是还等着他,知道他来找她会不会开心。就算她知道她开心我想我也会拦着她吧,于是我说:“可我就是不想”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温热砸在手,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难过,就连提到秦莫都这样难过。我伸手赶忙擦掉了眼泪,吸了吸鼻子。
也许是发现事态严重肖霁也不再说话,就这样我们一路沉默,直到下车他说:“感情的事情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其中的感受,是不是值得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也知道我并不能替秦莫做任何决定,就算她还要义无反顾的去喜欢他我也没有插手的权力,毕竟李子对于秦莫而言不像我与李子的感情因为第三人作为桥梁,因为桥梁断开感情也就说断就断。
临睡前我将李子找她的事情告诉她了,无法说出口那就采用短信的方式。发完信息正打算锁屏的时候收到了肖霁的消息:明天放假出去走走怎么样
我想他是因为今天看见我哭的原因吧,作为他的助手这几天请假因为心情请假不说上班还老是心不在焉。显然我也能明白自己这些天的工作有愧于那白花花的银子,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之心第二天我一大早就爬起来了。
此次活动是以原来的小组为安排,为了向肖霁表达我这颗知错就改的心我提早二十分钟等在楼下,然而虽说我是提前了半个小时我等的时间远远大于二十分钟。这当然不怪肖霁,认识他这么久我知道他一向守时,在我的印象中雨然是一个早期的人,至于这晚到二十分钟我就不解了。
她的理由很简单:刚搬家认床。
其实我特想反驳的,认床不应该是睡不着么,就像我大学刚住校前几天翻来覆去不眼睁睁的看着时间走到第二天打死也睡不着,并且睡着了半夜还时常醒来,于是乎第二天更是早早的就爬起来了。寝室睡不着教室打瞌睡。
一想到这跟我一样能说会道的雨然张了张嘴最后选择闭嘴。但我说明哈我这绝对不是认怂,以我那从小便发展起来的三寸不烂之舌对付雨然简直绰绰有余,限于最近发生的事我实在没这份心情。
我靠在椅背上,想保持一种静态却无奈与阿泽这张八卦的嘴,从上车便说个不停,直到下车。一下车我便拖着东西往前走,想甩开身后的嘈杂声。
我们这次的活动室野外烧烤,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达这市外偏僻的公园。
大伙儿将工具摆好拿出食材开始分工,我负责清洗小雅负责切菜,雨然负责将处理好的食材穿上芊子,阿泽就负责最后的烘烤,肖霁身为领导,就算是出了办公司也依旧没人敢对他发号示威。